羅馬式大閘,精巧細致的徽號,襯托出宅主的華貴顯赫身份,大門向裏略縮,形成小明堂,加上大閘的氣勢與電燈柱列陣,如輔弼侍臣之拱衛。從大門向裏,是一個歐陸式的停泊車輛的明堂,右有假山假水的布置,前有圓形花圃水池,兩旁鬆柏橫列侍立,鬱鬱,大屋橫於左列,屬平房式建築,氣勢宏豐。
這裏早就被水門人稱作樂公館了。關於它的傳說很多很多,到這裏來的人都是城中名流,也有人說這個何公館裏麵不僅是夜夜笙歌,而且充斥著各色人等和灰暗的交易,總之,樂公館是這座城市的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樂何鴻從浴缸裏走出來的時候,時鍾已經指向了早上六點了,昨晚上他幾乎一夜都沒有休息,人老了,瞌睡也少了,一點點的事情都能讓他整宿難眠。
他取過放在一旁的雪白的毛巾擦幹了身上的水珠,然後就赤身站在了洗漱鏡的前麵,上上下下地開始打量著自己,其實樂何鴻自己都很喜歡鏡子中的自己。
下人丫頭雯雯已經在客廳裏把吃喝用度都擺放整齊了。雯雯是孤兒,很早以前,她一直都在街頭跟一群乞丐混在一起,一次機緣巧合讓樂何鴻在路邊碰到了病的奄奄一息的雯雯,並把她送到醫院救治。
從那時候起,雯雯就做了樂何鴻的貼身女仆,負責照顧他的起居生活,而且雯雯也確實把樂何鴻當做自己主人一樣照顧的無微不至。
“昨天的生意怎麼樣?”樂何鴻一邊端過一杯熱紅茶喝著一邊問道。
雯雯並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端到了樂何鴻的麵前,並把一隻銀質勺子遞到了他的手上。
“一切都正常,剛才我上來之前碰到了總管了,他說昨晚上是周末,所以來的客人特別多。”雯雯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樂何鴻,而是邊說邊麻利地用盤子裝著小菜,好讓自己的主人配著小菜喝粥。
樂何鴻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因為麵前那碗粥才是現在最大的誘或。他把浴袍整了一整然後就拿起銀勺子慢慢地喝了起來,雯雯則是坐在他右手的位置上,不時地用一雙銀質筷子夾著各色小菜慢慢地放進樂何鴻的碗裏麵。
“樂老板,剛才總管還說了,說和安樂有幾個兄弟欠了我們很多賭債了,他說再這樣下去就會壞了我們賭場的規矩。”雯雯輕聲地說著,然後偷偷地看了樂何鴻一眼。“他們讓我問你一聲,該怎麼處理?”
‘當啷’一聲,樂何鴻把勺子扔在了桌子上,隨著勺子一起濺出來的是一絲一絲的細粥。
雯雯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當然還是和以往一樣,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她也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他知道他老板為人低調深沉,如果想從他的臉上看出其內心世界,那隻會是一個結果--活活憋死。
“這些人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到了風月場所隻知道開心快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荷包是否豐盈。”樂何鴻有點生氣地說道:“你通知總管,取消他們的貴賓卡,以後不許他們再進來。另外通知他們去要債,給我把話放出去,還沒有人敢欠我們的錢。”
雯雯聽完趕緊點頭,然後很小心地取過桌子上的銀勺子用濕巾小心地擦了又擦,這才遞還到樂何鴻的手裏。樂何鴻輕輕地歎了一聲繼而把勺子接了過去。不過就在他要攪動粥的刹那間卻又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再通知一下,讓幾個少爺最近都老實一點,不要亂跑。”樂何鴻終於還是沒有再動那碗粥,他選擇了放在一旁的煙盒,從裏麵取出了一根煙點上了火。
雯雯一邊點頭一邊在記錄著。
樂何鴻抽了幾口煙,把煙頭按滅在了煙灰缸裏,起身讓雯雯幫他更衣然後他要下樓到場子裏去看看,雯雯手腳麻利地從衣櫃裏取出了樂何鴻常穿的幾件衣服,拉開了他的浴衣,正準備幫他換上,對他的果體,雯雯已經再熟悉不過了。
樂何鴻就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這是女孩的味道,他一低頭,就看到了雯雯那張美麗而清純臉蛋,這一下刺激了樂何鴻的腎上腺,他的手很不老實的在雯雯那光滑的臉蛋和脖頸上移動著,嘴也在雯雯的耳垂上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