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估計今天他身體不好,我覺得他是牙疼,你們看啊,他進來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對不對。”張小軍很認真的給兩人女人分析著。

羅美亞和蕭華婉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這有可能,或許……那個……”

“嗬嗬,管他哪裏疼呢,就算是痔瘡犯了也和我們吃飯沒關係。”

兩個美女這一句算是聽懂了,不由得都一陣奶酸,這丫的能把痔瘡和吃飯聯係在一起,真是厲害。

而羅美亞的辦公室裏,魯英鵬此刻動都不能動,他默默的用上內力,慢慢的化解剛剛被封的穴道。

倒是那個劉玉梅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嗨嗨,魯英鵬,你這搞的什麼名堂,老爺子讓你過來可是幫我忙的,你就這樣辦事啊。”

魯英鵬正在悲憤中,悠然扭頭,惡狠狠的瞪了劉玉梅一眼,眼中的寒光飛馳,殺意濃烈.。

魯英鵬凶狠的目光唬的劉玉梅連退兩步,對這個魯英鵬她還是心中充滿了恐懼,雖然自己和海運集體的老爺子有著特殊的關係,但每當麵對魯英鵬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平常的自信。

魯英鵬就那樣站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全身的血脈才完全通暢,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也不去搭理一直等在自己身邊的劉玉梅,低著頭,一身不響的離開了美亞公司。

一路上,魯英鵬的心裏都很難受,他恍然之中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直到車開進了海運集團的停車場,魯英鵬才恢複了一點點的自信,畢竟,自己還有一個強大的依靠,自己的這個仇也一定有報上的一天。

他再一次的挺直了腰杆,像標槍一樣走進了這座輝煌高聳的海運大廈。

海運集團其實並不是做海上運輸的,廣漢市地處西北內陸,哪裏有什麼大海?但老爺子王海成就是要起這樣的一個名稱,他說,希望海運集團能有海一樣博大的運氣。

海運集團明麵上經營的是房地產和貿易,但暗中卻掌控了廣漢市東城區裏大部分的舞廳,酒吧,賭場,建材,蔬菜批發等等生意,至於逼良為娼,販.毒走私,放貸收款等等也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正是有了這眾多的生意,才讓海運集團變得財大氣粗,變得驕橫跋扈,等閑的生意人,根本都不敢於其抗衡競爭,就連很多小幫會,也是以海運集團的馬首是瞻,不敢稍有違逆。

在頂層有一個上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裏,一個消瘦的老頭正把自己完全窩在那個真皮沙發上,他的頭發已經雪白,卻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他靜靜地坐在哪裏,沒有一點的聲息,你很容易把他當成一個平常的老頭,隻有在他突然睜開眼簾的時候,你才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抹冷厲的亮光,這個時候,你就不敢再小瞧和漠視他了,因為他就是讓很多人聞名喪膽的海運集團老大王海成!

在他的對麵站著剛剛從美亞公司回來的魯英鵬,一向桀驁不馴的魯英鵬,此刻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莊重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