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雙手抱了抱拳,麵色肅然,“第一種是賢德智慧、愛子持家、教子有方的女子,她們能處理好家裏麵的所有事情,能讓夫君安安心心的為國家做事,並且能將兒孫教育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另一種讓本王尊敬的女子,能領兵打仗,如男兒一樣征戰沙場,為了家國天下,拋頭顱、灑熱血,視受傷流血如同喝涼水一樣。”
話落,李玄霸臉上的肅穆消失,換上一抹很深的冷笑,“不知你顏如玉是哪一種?是教導了他人認真讀聖賢書去報效大唐,還是你領過兵、出過征、打過仗、斬殺過外敵?”
“你哪種也不是。沒事彈個小曲、唱個平安歌,毫不理會外界的一切,自以為受男人的追捧,自以為是個明星,卻不知道他們是當你是種可以褻玩的玩物。”
“而你口中種出肮髒花朵的人,大半都是種的莊稼養著你這等混世等死之輩的窮苦婦女。”
沒等這被說呆了的顏如玉反應過來,李玄霸一指那頭發出嬌笑聲音的屋子。
“你甚至都趕不上這些悲苦的女子,她們雖然靠著身體掙錢,但最起碼解決了男人的生理問題,創造了財富的流通問題。”
“你倒好,不但解決不了男人的生理問題,還製造更重的社會矛盾,讓人看得吃不得,讓那些來此的紈絝子弟熱血衝頭,對良家女子犯下錯事。”
“還讓那些昏庸的官員更加無心做事,每天不處理政事,總想著往你這兒來跑,你不但沒有對大唐住一點貢獻,反倒拖了大唐的後腿。”
“你……你……,我……我……”
被李玄霸一頓說,這顏如玉吱吱嗚嗚了兩下,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
剛才還正視李玄霸的清冷眼睛再也不敢看向李玄霸,飄飄忽忽的,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虧心事。
見她這個模樣,李玄霸撇了撇嘴,拿出一葫蘆碧玉炎火酒,美滋滋的喝了起來。
李玄霸可不怕他說的那諷刺官員的話得罪人。
今日此時能來這的官員可不會有魏征、長孫無忌那種人,他們現在忙公事都忙的腳打後腦勺——比如最要緊的人口的問題,哪有時間來這打發時間。
至於召開那種聲、色、文、酒俱全的文酒之會,邀請什麼文人雅士、散閑官員來此等等的風流韻事,那都是大唐中後期才有的事情。
此時的二哥李世民可忙著做他的“天可汗”,哪會讓手下能幹事的官員來這瞎玩。
能來的來的都是富貴人家的紈絝子弟和散閑官員,外加自認為是風流才子的某些人,比如挨藤條那些人,或者他們的父輩。
瞧著顏如玉羞愧得欲死的模樣,再看看李玄霸那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喝著美酒的模樣,白安和血無淚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娘的!
以後千萬不要惹殿下,本以為殿下的武力夠強悍,人還夠無恥。
如今才發現,殿下這嘴皮子也能說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