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舒狐疑的看向富錦心,卻見她目光清澈,好像真的隻是要個答案而已。

可是一個答案又有什麼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的確看見了她‘推了’。

思及此,許清舒麵色堅定,緩緩的點了點頭。

“雖然公主推了,但方才也是我突然的靠近,想來公主並非是故意的……”

隨著許清舒的話一出,眾人皆是又對富錦心的不滿,深深的覺得她光明正的欺負人,還如此的步步緊逼,著實是有些可氣。

“堂堂公主,竟是無半點敢作敢當的氣勢,當真是丟人。”

這句話冷不丁的從人群裏冒出來,富錦心順著目光看過去。

說話的女人被她盯得心裏直發毛,尤其是在她向自己走過來之後,頓時慫了,眼睛裏流露出害怕。

“公主莫怪,是草民胡言亂語……”

富錦心卻已是在她麵前站定,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手掌心。

“生命線不太長呢,瞧著也不是個長命的人。”

她淺笑嫣嫣,然目光中的寒意卻讓她整個人都如修羅一般,尤其是在說出這句話以後。

女人簡直要被她嚇暈了。

眾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明明方才還在說她推許清舒的事情,轉眼間卻又給人看什麼手相去了。

一旁的許婉柔見她如此,篤定了她是下不來台階,故意轉移話題,因此不滿的開口。

“公主莫要左顧而又言它,方才眾人可是都聽見了,您推了四妹妹,可是要當眾謝罪的。”

很明顯,眾人比較對這個感興趣,皆是看著富錦心。

富錦心早就鬆開了那姑娘的手,往回走了兩步,並未說話,就站在那裏。

眾人又是不明所以,直至被她看過手相的女人忽的嘴裏吐出白沫,像是中毒一般的倒地。

富錦心給了身旁的夏凝一個瓶子,夏凝將瓶子往那姑娘的鼻尖放了放,隻頃刻的功夫,那姑娘就醒了過來,正不明所以。

“我……我這是怎麼了?”

眾人瞪大著眼睛,宛若看修羅的表情看著富錦心。

隻覺得這事也太玄幻了,方才她剛說過這人不長命,下一秒便已是口吐白沫,簡直比閻王還要準時。

“諸位也瞧見了,我一向不喜人靠近,若是單獨外出,身上都是帶了毒,若是接觸過,自然就會染了毒,會毒發身亡,比如這位姑娘。不過我有些奇怪,許姑娘如今一點事情都沒有,也未聽說許姑娘有什麼避毒的本是才是。”

隨著富錦心的話一出,眾人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忽然的提起了手相,竟是在這等著呢。

不過說的也是,剛剛就看了那麼一下手相,碰了一下,轉眼就中毒倒下,相反被推了的許清舒,倒是安然無恙。

再思及方才富錦心哪自信而又無愧的模樣,眾人皆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許清舒臉色刷白了兩分,尷尬的笑著應聲。

“我一時恍惚,倒是沒在意,誤會公主殿下了,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