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虹和劉海濤沒有回我的話,狐疑了一陣子,我回頭看了看他們,心想今天這二人是怎麼了?難道有心合起手來整我?可就在我這轉念之間,猛然發現他倆背後出現一個人影,是個女人的。我暗道不好,怪不得他們胡說八道如同夢話,原來是被那身後的黃皮子迷住了心智。

我大喊道:“你倆快過來,危險!快到我這兒來!別走那條路!”

這時她們身後傳來一個女子柔弱的聲音:“無雙,我什麼時候牽過你的手啊?這麼多人在呢,你不要胡說!”

我傻了,這是雪容的聲音啊!那他們身後的就應該是雪容,可現在我手裏握著的這個女孩是誰?不是雪容嘛?兩個雪容?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我正亂猜著,沒有防備,我身前的雪容猛地用力一拉我,我順著這股勁兒徑直踉踉蹌蹌的衝進了她的懷裏。與她那柔軟的身體來了次親密接觸。就是這一刹那,一股莫名的暖流充斥著我的身體,從腳丫到頭頂,我的骨頭都酥了。原來雪容這瘦弱的身體裏竟然裹著如此的豐韻。我的身體滾燙滾燙的,徹底的醉了,身體也不自覺的有了某種變化,雙手緊緊的摟起了雪容的身體,再也不去想身後的怪事,仿佛進入了夢境一般。

突然一股難聞的氣味鑽進了鼻子裏,讓我的頭腦開始清醒了,我順著這氣味回頭一看,原來是徐虹這死丫頭把那個鼻煙壺打開蓋子扔到了我的腳下。這臭味與昨晚佟大海喚醒我時的那股味道一模一樣,臭氣熏天!

我渾身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再仔細一瞧我懷裏抱著的那可人兒,哪裏還是雪容,分明就是一顆老槐樹,書皮上還粘著我的口水呢。

“你丟不丟人啊?抱著大樹就抱吧,剛才那都什麼動作?還喊我名字幹嘛?”海濤和徐虹身後的那個雪容對我喊道。

我靠,我現在才明白,原來剛才牽著我手的那個才是假的雪容!而我竟然當著他們的麵這麼猥褻它,嘴裏還喊著雪容的名字,看來這次是糗大了,至少得讓他們倆取笑一陣子了。

我趕緊起身一溜煙的跑到了他們身前,頭也不敢回一下催著他們趕緊下山。他們問我剛才怎麼了,我隻是回答淫念作祟,沒敢告訴他們實情,生怕嚇到雪容。隻是我的眼睛時不時的還是瞄一下雪容的胸,心想剛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對比反差多大呀?倆人從小玩到大的,她的發育怎麼樣我最清楚了,看來我確實是被那東西迷住了,所謂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