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兢象記者一樣,有什麼樣的新鮮事兒就希望去“采訪”,不過他與一般的記者不同,他“采訪”的東西不是直接報道的;雖然他自己不認為自己是作家,但在他的生活圈子裏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為作家,麵對衛鈴這樣的“焦點”人物他早就有“采訪”的打算,他想從這位女能人的身上找到更多創作或學習的素材,他更想和這位老同學敘敘同學舊情,因為多年不見同學間都會對對方的過去經曆感興趣,不管那些經曆是好是壞,象衛鈴這樣的成功人物更能“誘惑”別人想對他了解;歐文兢自從出社會後就沒有和衛鈴見麵,當時他們“散場”之後就各奔東西,也沒有見麵的機會,因為在外謀生能顧得上自己的吃住就算不錯了,哪還有機會天天去找不在一起的同學見麵;歐文兢和衛鈴的聯係也是在一年前事兒,在那時他就找到了衛鈴的聯係方式,這個時代網絡發達,要找到一個人不象傳統年代那樣困難,但現在常用到的電話和網絡這樣的聯係方式不能讓歐文兢很詳細地了解衛鈴的“故事”,因為通過電話和網絡不能使一個“曾經”的男同學去清晰地了解一個“曾經”的女同學在多年不見期間的狀況,更何況歐文兢是個有對象的男人,盡管他和衛鈴是同學關係,他也不想通過電話對她問三問四的,就是想對她問三問四也要考慮對方方不方便,如果聯係衛鈴並“打聽”她時她的身邊有個對象或丈夫的話還可能會出現誤會,所以歐文兢不能深入地了解這位曾經樸實而現在獨特的同學;遠程“見人”在當今是需要具備一定的經濟條件的,在外的吃、住、行都得花鈔票,如果沒有很好的收入或經濟支撐是不容易和遠方的熟人會上一麵的,歐文兢是苦過來的人,對這個情況很有感觸;現在的歐文兢完全具備去遠方“見人”的條件,他現在不用考慮費用問題,隻考慮別人什麼時候方便接見;歐文兢最大的樂趣就是去旅行,最願意做的事兒就是創作,當然也最願意做與創作有關的社會接觸和與有“故事”的人接觸。不管是在歐文兢的生活上還是工作上,黎佳倩是非常支持和理解歐文兢的,所以歐文兢在社會上的交際是自由的,他可以隨意地與人正常交往,沒有那種給外人看起來是個“小男人”和猥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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