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隻被翻了個個兒的烏龜,無力滑動四肢,卻無法將自己從這個窘迫狀態中拯救出來。
“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
瀧姬秀眉緊鎖,冥思苦想。
許久之後,她終於想通了!
瀧姬抖了抖現在都生疼的後背,又摸了摸自己腿上血漬呼啦的血洞,碎金眸子顫了顫,金豆豆瞬間湧出眼眶!
她哆嗦著蒼白的唇瓣,委屈的眼淚簌簌而落。
“嗚——”
“大狗子,你太過分了!”
“你竟然偷偷摸摸毒我!”
“就那麼粗魯地把我銜了一路,讓我吹了一晚上冷風不說,還將我丟到湖裏,甚至,還毒我!!”
“枉我這麼愛你!連去花街開眼,都帶你一起!”
“可你呢?”
“可惡的大狗子,你有哪怕一點愛過我嗎?”
“嗚嗚嗚,不甘心,這麼多年的癡情與喜愛,竟都錯付了!”
“我不要你了,你這個可惡的大狗子……”
瀧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著自己無力靠在他懷裏的姿勢,發泄般咬住近在遲尺的脖頸。
然而,因為力氣不夠,鋒利的獠牙失去了往日榮光,不僅連破皮都做不到,還要被他結實的肌肉硌得牙疼。
委屈、難過、丟臉、懊喪……
她哭得更淒婉絕望。
殺生丸:“……”
他擦去脖頸皮膚上的口水,捏住她哭嚎的嘴,麵無表情:“不準哭。”
“嗚哇哇……”
瀧姬才不聽他這一套,悲從心來,“怎麼辦?怎麼辦啊?我被好凶好凶的狗咬了……會不會得狂犬病啊?嚶,我還沒活夠,我還不想死!!”
殺生丸瞥她一眼,摟著她,倚樹而坐,讓她可以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裏。
其他不管了,任她哭。
很快,瀧姬自己的獨角戲唱不下去。
她一邊哭著,一邊在他懷裏輕輕磨蹭起來。
因為之前賭氣脫掉了外袍與外裳,現在,她動作稍微大一點,白襦絆之下的肌膚就會露出大片。
皎潔的月華透過樹冠,斜斜斑駁的光點,落在她牛乳般白皙柔嫩的皮膚上,閃閃發光。
殺生丸安靜垂眸看著。
當她終於受不了,即使用牙咬著他的衣襟,喘息□□還是不受控製溢出嗓子之際,才紆尊降貴開口:“到了現在,你還不準備說嗎?”
“嗚……”
“大狗子,你個混賬東西……”
瀧姬急促喘息著,然而,那股無處不在濃鬱暖香,卻讓她的身體越發燥熱,逼得她控製不住地絞動身體,磨蹭著下方的殺生丸。
身體不由自主回味著黑死牟帶給她的快樂,還想要更多。
然而——
黑死牟不在這裏。
她身邊的,隻有殺生丸。
瀧姬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卻被殺生丸輕易控製住。
氣哭!
“你是故意的!”
“嗚……”
“你不能讓我這麼丟臉……”
她嗚咽的聲音喑啞顫抖,瀕臨破碎,像極了殺生丸在房間裏曾聽到的。
殺生丸心情似乎好了點,修長的手指撥開她臉上被汗濕的額發:“我可以。”
“當你不顧大妖怪尊嚴,接受人類求歡,忘記曾經答應過我什麼的時候,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