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隻答應了你, 不跟他們生孩子啊……”
瀧姬垂死掙紮,狡辯的聲音越發綿軟可欺。
“嗯。”
殺生丸可有可無應聲。
摁在她背上的手,卻輕輕動了動, 似乎是在遊移摩挲。
那細微的觸感, 透過薄薄的白襦絆, 落在極度敏感的肌膚上, 頓時撩起令人口幹舌燥的大火!
瀧姬瞳孔驟然一緊, 身體顫抖得越發厲害。
“不不不, 我並沒有忘記!”
在大火將意識灼燒殆盡之前,她趕緊反省, 雙臂討饒般攀上殺生丸的脖頸,指尖卻急不可耐地試圖抓握著什麼,鋒利的妖怪指甲在他頸部皮膚上擦到道道紅痕,“我隻是、隻是有點沒忍住……”
“以後……都不會了。”
“大狗子,嗚, 殺生丸,我真的不會再那樣做了……你快把我丟回水裏,再離我遠點, 好不好?”
“即使如此難堪,你也不願意告訴我?”
殺生丸仿佛沒聽到,薄金色眼瞳透無動於衷的淡漠,仿佛不會尷尬, 更不會窘迫,“他們就那麼重要,值得你這樣護著?”
“沒、沒有。”
“沒有?”
殺生丸並沒有放她一馬的意思, 將她從自己脖子上扯下來, “那你到底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瀧姬被他拽得一個趔趄, 身體無力支撐,癱軟在他懷裏。
見此,殺生丸金瞳更冷了一分。
“明明,你早就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刀,並在我之前,就已經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大妖怪,可現在,你卻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徹徹底底被本能所掌控……”
生著鋒利指甲的手指,緩緩自她臉頰劃過。
最後,捏住她下頜,轉向自己:“瀧姬,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山間未開化的野獸。”
“不。”
“即使是野獸,也不會向自己的血親……”
話音未落,殺生丸臉色變得非常奇怪。
叱責質問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他匪夷所思盯著狼狽喘息的銀發少女。
她身體滾燙顫抖,明明已經完全無法反抗本能,卻在此時此刻,揚起潮紅的小臉,露出“你也不過如此”的得意洋洋表情。
殺生丸目光幽寒。
“姐姐?是你嗎?”
瀧姬努力壓抑著身體不適,正準備反嘲回去,卻陡然聽見身後傳來疑惑的詢問。
不等她反應過來,殺生丸就順手撩起一旁的濕噠噠的衣袍,將她整個裹住,衣物冰涼潮濕,很好撫平了躁動的本能。
瀧姬下意識鬆了口氣。
再之後,就是殺生丸冰冷不虞的低吼:“滾——”
“殺生丸,你懷裏抱著的……是我姐姐吧?”
犬夜叉腳步一滯,旋即繼續上前,撥開眼前礙事的藤蔓灌木,從漆黑的林間緩緩出走出來。
這些年來,犬夜叉一直幫瀧姬照料東國。
偶爾空閑了,才會回到人見城,默默陪在瀧姬身邊。
他們姐弟之間,也許算不上什麼深情厚誼,但勉強也可以說相安無事。
而犬夜叉,也已經很習慣靜侍一旁,默默看著她生活。
然而——
這次,他敏銳察覺到哪裏不太對。
熟悉的氣味,被更加香甜的味道糅合在一起,似乎有著讓人衣物發緊的能力。
猶豫片刻,犬夜叉還是找了過來。
他盯著那件熟悉的衣袍,原本就一臉嚴肅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濕漉漉的衣衫下,隱隱透著衣不蔽體的淩亂。
犬夜叉金色獸瞳縮了縮,不自覺把手伸向腰間的鐵碎牙:“……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
聞言,殺生丸微微一哂。
沒有回答他愚蠢的問題,更沒有將他跟鐵碎牙放在眼裏。
薄金色眸子隻是上下掃了他一眼,便透著難以言說的鄙薄。
他抱著瑟瑟發抖的瀧姬,在犬夜叉不自量力撲上來,試圖阻攔之際,一鞭子將他抽飛,瞬身離開。
回到雲上城。
殺生丸像是丟死狗一樣,把瀧姬丟到淩月仙姬跟前。
那個意思很明顯。
看看你的好女兒!
淩月仙姬側首支頤,望著趴在自己腳邊,抽抽搭搭,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瀧姬,歎了口氣,微微俯下身,將她從濕噠噠的衣物中□□。
抬起手,食指與中指並立,點在她眉心。
蓬勃妖力的灌入,終於讓她從被本能掌控的窘境中掙脫出來。
瀧姬剛恢複,就忍不住委屈地汪嗚一聲哭出來。
她淚眼婆娑抱住心愛的媽媽的大腿,邊哭邊講述殺生丸多麼不是東西。
淩月仙姬看了看自己哭得嗓子都啞了的女兒,又瞄了瞄一臉“我沒錯”的兒子,雍容華貴的臉上不由浮出困惑的神情:“你們姐弟倆……玩得這麼開嗎?”
“誰跟他玩了?!”
“嗬。”
淩月仙姬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