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鼎宇一聽,也放心了:隻要薑新圩的車速慢,自己又抓了手刹,肯定出不事故。
等三個女孩下了車後,薑新圩就掛擋、加油門、鬆手刹,一切自然而嫻熟。
這下不但當坐在旁邊緊張虛握著手刹的蘇鼎宇大吃一驚,就是在車外盯著薑新圩的文念詞、冷蘭也大吃一驚。文念詞轉頭看向冷蘭,問道:“他的水平這麼高,肯定不是第一次開車吧?至少有一年以上的駕齡了。”
冷蘭搖了搖頭,看向郭倩。
郭倩也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以前開過車沒有。以前他當郵遞員送報紙都是騎自行車的。”
車裏的蘇鼎宇更是誇張地道:“蘇鼎宇,你子到底是什麼怪物?你子真是沒有駕駛證,沒有開過車?”
薑新圩模棱兩可地道:“駕駛證還真沒有,但車可開過多次。……,怎麼樣,我的車技比你的強那麼一點點吧?”
薑新圩試車試出了興趣,這麼久沒有開過車,雖然車的質量不怎麼樣,但還是讓年輕的他忍不住多開一會,他沒有急於將車開到不遠處的停車位而是開出了大酒店。
不過因為沒有駕駛證,他隻是開著車繞著大酒店轉了一圈,而沒有跑出太遠,幾分鍾之後重新將車開回來並停在停車位。
等到他們鎖好車門下車,三個女孩已經沒有了身影。
就在他們邁上台階,正準備進大廳時,卻聽到文念詞一聲怒喝:“滾!”接著又是一聲悶響,在聽到一聲什麼重物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薑新圩和蘇鼎宇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們連忙衝了進去。
隻見文念詞雙手叉腰,雙眼圓瞪著地板上一個年輕男子,那個男子斜躺在木沙發和盆景之間,嘴角流著血,眼睛膽怯而歹毒地看著文念詞。
而在文念詞的身後則是三個女孩,冷蘭、郭倩正在低聲地跟一個全身顫抖、哭哭啼啼的女孩訴什麼,冷蘭的手還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沒事了,沒事了,你不要怕他……”
見文念詞完全控製了局麵,薑新圩和蘇鼎宇鬆了一口氣,腳步也沒有剛才那麼急了。
這時,那個倒地的男子抓著沙發想爬起來,一邊起身一邊惡狠狠地罵道:“你他瑪……,你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你們惹事了……”
文念詞對著他就是一腳,冷笑道:“你是誰啊,不就是一個恃強欺弱的王巴蛋嗎?滾!”
那家夥再次滾倒在地,嘴裏發出一聲慘叫,但隨即大喊道:“王曉發!王曉發!你他瑪的死哪裏去了?快來給老子收拾這個瘋婆子!把這群臭表子給老子全部抓起來送到派出所去!王曉……”
這家夥的狂叫還沒有完,就被文念詞一腳踢得再次飛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從旁邊一條走廊以與他身形不相稱的快速衝了出來,嘴裏大聲囔:“誰?是哪一個王巴蛋吃了豹子膽的家夥敢打……”
蘇鼎宇一個健步衝上去,攔住那矮胖的中年男子,怒道:“王曉發,你給老子把嘴巴放幹淨點!”
矮胖男子——王曉發——差點停不下腳步,直到跟蘇鼎宇快相撞了才穩住身子,厲聲問道:“你他瑪是……,啊,蘇總?”
接著,他又看到蘇鼎宇身後正對他冷眼相視的薑新圩,再看到了一臉譏諷盯著他的冷蘭,冷汗一下從額頭上冒了出來,連忙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總、蘇總你們這是……”
這個叫王曉發的人是雙州大酒店的副總,自然認識替意大利人當翻譯且在這裏住過不短時間的冷蘭,更認識市裏一把手蘇厚德的兒子蘇鼎宇。當然,他還認識薑新圩,知道這夥子與長期住酒店的意大利人關係很好,平時也是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角色,隻是因為薑新圩沒有冷蘭和蘇鼎宇兩人強大的背景,是以被他暫時忽視了。
他不知道那個打人的陌生女孩背景更深厚,隻是因為她長期在軍隊從來沒有到過這家酒店,所以不認識。
蘇鼎宇冷笑道:“那子有什麼來路,竟然如此囂張?”
王曉發道:“他是金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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