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未落,那個倒地的子一邊擦著嘴角的汙血,一邊獰笑著,同時目光惡狠狠地掃向正在哭泣的女孩。
那個女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眼神裏卻露出一絲不忍,看向文念詞的目光有點不善,甚至還有一絲恨意。
薑新圩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見那個倒地的子又要開口罵人,王曉發慌忙衝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角,快速而低聲地了一句什麼,那家夥一下變了臉色,驚疑不定地看著蘇鼎宇,臉上全是懼色,再也沒有剛才的瘋狂,等到王曉發鬆開手,他急切地問道:“你是真的?”
文念詞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往裏麵走,蘇鼎宇瞪了那個家夥一眼,則走向冷蘭、郭倩她們,問道:“怎麼回事?”
冷蘭剛那位正在哭泣的女孩是她大學同學,不想那個女孩看了冷蘭一樣,哽咽著道:“冷蘭,今……謝謝你,我……我先走了。……,麻煩你不要……不要把我的事給別人聽好嗎?我的事情……我想……我自己解決,不用你們操心了。”
最後幾個字得很肯定。
冷蘭一愣,脫口問道:“你自己解決?……,”過了一會,似乎才回過神來,臉色有點不豫地道,“哦,好吧,我不管你的事了。你放心,你的事我會保密的,誰也不會。”
看到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孩離開,旁邊的郭倩的神色也有點怪異,異樣地看了冷蘭一眼,但她最終沒有什麼,先是低下頭,再抬頭看向走過來的蘇鼎宇、薑新圩。
聽到了蘇鼎宇發問,冷蘭道:“走!吃飯去!……,哼!我們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她這個樣子真是活該……”
薑新圩隱隱猜測到那個女孩與那個子之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那個女孩受了欺負,被冷蘭看到而出手相助,習慣路見不平的文念詞更是大打出手,為那個女孩打抱不平。
誰知那個女孩卻不怎麼領情,看到男孩受傷又動了憐憫之心,對冷蘭她們反而產生了怨恨。
薑新圩兩世為人,自然理解這些男女方麵的事有多麻煩,俗話“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感情糾紛又豈能是年輕人打打殺殺所能解決的?見蘇鼎宇還在猶豫,他就推了他一把,道:“走吧,別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你搗什麼亂?”
蘇鼎宇一邊往前走,一邊嘀咕道:“我哪裏搗亂了,我是看不慣那子……”
經過這場的、額外的風波,幾個的心情沒有了開始的歡暢,吃東西也有點沒滋沒味,加上請客的文念詞又不是一個擅長活躍氣氛的人,而冷蘭又一臉的不爽,大家都沒怎麼話。
吃到中途,文念詞突然放下筷子對薑新圩道:“薑新圩,我要到你們公司上班!”
薑新圩一愣,脫口問道:“你想脫下軍裝到我們公司當員工?”
文念詞肯定地道:“是的。……,我受不了部隊的約束,幹什麼都得注意了又注意,動手都不敢放肆。”
薑新圩苦笑道:“我的大姐,你有部隊罩著,動手之後多少有些依靠,別人想對你怎麼樣,也得考慮你是軍人這個事實。你要到我們公司了,我們公司可不會罩你,一切都得靠你的家庭。到時候,你就更加不能隨心所欲了,你父親還不把你給關起來。……,我可不想給一個關在家裏的人白白發工資,這不是浪費錢嗎?”
“你!你什麼意思?我就是那麼橫蠻無理、無理取鬧的人嗎?”文念詞怒問道。
薑新圩沒有話,卻一臉的笑容,顯然是認可了她嘴裏所的八個字。
文念詞更怒,但她沒有再破口大罵,而是道:“我就是要加入你們公司。你們那麼高的工資,我不去才傻呢。”
顯然這話口不對心,雖然薑新圩公司的工資高,但對她這種層次的女子而言,這點錢並不看在她眼裏,更何況她從到大根本就不缺錢,幾乎沒有錢的概念,對錢並不渴求,哪裏會因為錢的事離開部隊跑到一家公司來上班。
薑新圩反問道:“你到我們公司做什麼?我們現在可不需要保鏢,也沒有組建保安部的打算,就算組建保安部,我們也會聘請退伍軍人,他們工資要求不高又能盡心盡責。讓你當保安,到時候我們的安全不但沒有保障,反而不時拿著巨額現金去派出所領人,不幹!”
現在內地企業都還沒有流行起什麼保安公司,一般都是以保衛人員或者用守傳達的人來代替保安,隻不過在座的人信息來源多,知道南方已經有企業組建保安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