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一番好意,更想起她在計算機編程上的賦,薑新圩老實回答道:“我在京城。”
粟明明驚喜地問道:“你在京城?太好了!京城離津市才一百二十多公裏,兩個時不到你就可以趕過去。你馬上租車!……,你放心,車費我舅舅肯定會幫你報銷。就算春節期間租車費貴一兩倍也沒事!我舅舅會讓人給你安排住宿,保證不會讓你後悔。對了,聽今晚有一個甲A俱樂部的教練會觀戰,真要被他看中了,薑棟梁,你就發達了!”
薑新圩道:“行。我過去看看。”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踢踢球,練練身體醒醒腦子也是好事一件。
粟明明大喜:“太謝謝了。我代表我舅舅謝謝你。……,棟梁,路上心哦。時間來得及,下午四點才開始,時間來得及。”
薑新圩道:“你還真是有劉伯溫的本事,知道掐指一算。你怎麼就知道我剛好在津市附近?如果我在老家,我怎麼趕過去?”
粟明明不好意思地笑道:“主要是這次比賽是幾個老板臨時動議玩玩而臨時決定的。我舅舅他們這個俱樂部沒錢,他的手下自然不怎麼聽話,一時間找不齊踢球的主力。我隻好打電話給你試一試,看你能不能過去,誰知道我們運氣好,嘿嘿。……,薑棟梁,如果將來你真的成裏甲A主力隊員,如果你將來成了足球明星,你可要記得請我吃飯。我可是你的伯樂。”
薑新圩當即吩咐司機兼保鏢開車直奔津市。
在前往津市的途中,薑新圩給文念詞打了電話,自己不去她家吃晚飯,很可能今不再過來。文念詞問他到哪裏去,他就如實告訴他自己現在去津市踢足球,讓文念詞差點把下巴都驚掉了。
同時,他也接到了教練馬靳的電話,對於薑新圩來救場,馬靳表示了感謝,同時告訴他比賽場地在津大學的體育場,讓他直接過去就是。
載薑新圩的車開的很穩,一百二十多公裏,用了快八十分鍾,直接開到了津大學校門口。也許是過年,把守校門的保安很好話,聽他們是去操場參加足球比賽,在拿到薑新圩給的一包煙之後,車一直開到了津大學的操場外麵才停下。
此時他才知道,他們口服液的對手就是津大學的球隊。
走進操場,薑新圩看到教練馬靳帶著一批隊員正在那裏進行適應性訓練。
這個時候的訓練自然對提高球隊的技術沒有什麼用處,教練也不會讓球員有太劇烈的運動,免得給球員帶來傷害。
現在球員們也就是熟悉一下場地,在裏麵跑跑步、帶帶球,相互短傳一下而已。
球迷粟明明自己並沒有來,她還在老家陪父母過年。
馬靳坐在場邊的凳子上,默默地看著球員,沒有指點也沒有責罵,那樣子他就是來看球的觀眾。他的目光更多的時候越過自己的球員,而是看向遠處的那些球員。
津大學隊的球員也開始在球場的另一邊訓練。
薑新圩既然是來鍛煉身體的,所以他與其他球員滿肚子怨氣、要動不動敷衍的樣子完全不同,他一換好衣服,就衝入球場,帶球在滿場奔跑,有時甚至都衝進了對方的訓練地,引起那邊的隊員側目。這廝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依然亂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