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家千金小姐活得還沒你好呢!”陶荷突然有點諷刺地開口。
語聆一愣,不知道她這話是從何說起。
“雨鳳你別誤會,她說的是我們認識的一個朋友呢!”蔣宜見語聆不解,怕她誤會,微笑著解釋,手上也不著痕跡地拉了拉陶荷。
陶荷抱歉地衝她笑笑,“抱歉,隻是聽你說起,一時有了感觸。你說千金大小姐有什麼用?還不是不如酒樓裏隨隨便便一個人!”
語聆越聽越糊塗,隻是覺得這話背後肯定有個什麼由頭。
“誒!”聽到陶荷的話,連李姐也歎了口氣,隻是看了看語聆,沒有說話。
語聆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停下手裏的動作等著她們開口。
還是蔣宜見她的確茫然不知的樣子,才柔柔地開口:“聽說……蕭雨娟是你的妹妹?”
語聆不知道她們說什麼千金大小姐怎麼突然轉到了雨娟身上,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們也隻是說起來了才說說,你不要介意才好!畢竟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對你我們還是知道的!”
“蔣姐姐說的什麼話,我自然是知道你們的為人的。隻是你們怎麼突然提到雨娟了?我自從家裏搬出來後就和她見得很少,她可是做了什麼事?”語聆心中微微一沉,知道她們要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也不知道雨娟做了什麼,連這些從不涉及待月樓的太太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般來說,這些做妻子的都遵守著不管丈夫外麵生意交往的潛規則,所以像待月樓這樣的地方,良家女子是從不會過問的。這也是除了最初的三姑六婆,很少有人知道她過去經曆的主要原因。
“我們有一個朋友,她家本來也算小富,隻是後來她爹的一次大生意虧了本,她家裏女兒不少,不缺她一個,為了讓一家渡過難關,她爹被逼無奈之下,就把她嫁給了鄭老板做二姨太。”說到這蔣宜歎了口氣,有著濃濃的無奈,“前幾天我們偶然與她相遇,沒想到她竟然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整個人憔悴的不行!我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問她鄭老板對她好不好,她也隻笑著說好,可是那笑容,我們怎麼看怎麼心酸!”
說到這裏,不用繼續,語聆也已經大概明白了,隻是她不得不再次感歎,這世界真的太小,文中從未提及的二姨太,如今竟然也突然這麼近地和她七拐八彎地扯上了關係。
“我們是不管他們男人在外麵幹什麼的,隻是為了幫她,就托人打聽了一下。原來那鄭老板如今常常呆在待月樓裏,而且據說和那裏唱曲兒的姑娘特特別親近。還聽說……”
“還聽說那個唱曲兒的叫蕭雨娟,是我的妹妹,是嗎?”語聆接了蔣宜的話,平靜地說。
李姐三人暗暗看著她的神色,對她們這樣的人來說,酒樓裏麵唱歌的並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很意外的是,這個平時舉止行為都大方得體,看上去比誰都像大家小姐的蕭雨鳳竟然也是從那裏出來的。雖然隻是唱了一個月,但當時她的離開也竟是鬧得風風雨雨。
語聆不用看她們的神色也完全能知道,查了蕭雨娟自然會查到蕭雨鳳,當初的經曆,後來展雲飛的當街“表白”,這是輕而易舉能知道的事情。
“雨鳳你不要多想,雖然那些事情我們並不清楚,隻是我們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李姐性子急,也最直接,見她臉上露出的苦笑慘淡便忍不住安慰。
語聆扯著嘴角笑了笑,長歎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當初我們一家流落街頭,我和雨娟四處找工作卻連連碰壁,隻有待月樓的金大姐願意收留我們一家,第一次走出家門,我們什麼也不懂,隻知道有錢賺就開心的不得了;後來進了樓裏才知道那是什麼工作,可是那時也已經晚了!接著我又遇上了展雲飛……”語聆臉上浮現出幾分惱怒,“前幾日我店門前的事……想必你們也知道了——雨娟本來就對展家敵視,展雲飛又糾纏不休……那日大鬧了待月樓後,我唱不了歌,便因禍得福地離開了。幸好離開時有了一點錢,便在這開了店……隻是雨娟太倔強,我自己開店賺錢後勸過她,她不但不聽,還……誒……算了……”說到最後,一聲歎氣裏無奈、傷心、惱怒、失望……百味陳雜。
作者有話要說:NC的本質其實是小強,你看著它惡心,它卻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來跑去,怎麼也打不死……
我終於把語聆和雨鳳這兩個名字弄混了==!感謝冬日漓童鞋的糾正╭(╯3╰)╮……今天是加v前的最後一天啦……不準備看的童鞋們和我告個別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