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上萬人,看著他們擁吻(2 / 3)

快。”

蘭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沒有興趣再留下,他優雅地起身,在轉過身後,臉上的微笑消失了。

這個信息素的香氣給他的感覺很不好,太香了,就連他都陷了進去,如果確定來自於雙人滑,那麼一定會被全世界瘋狂的喜愛。

那他選了一個沒脖子的女人又有什麼意義?

職業路線隻能拿到第三名,商業路線又有可能的被別人力壓一頭,這處處受到限製的感覺很難受,讓他有種破壞一切的衝動!

在進入電梯後,蘭斯又拿起名單看了一眼,視線再一次在看見穆煥名字的時候停頓了一瞬。

隨後又移開了。

不可能。

“深海”信息素確實珍貴稀有,但腥苦的味道也有無數人證實,而且他的那個搭檔,自己可是查過確認是一種惡臭的味道,否則他也不會一再的試探穆煥,與他搭檔。

這兩個臭味融合在一起,怎麼可能是香氣。

“浪費時間。”從電梯裏走出來的時候,蘭斯將這張紙團成了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裏。

他接起已經響了一會兒的電話,“喂”了一聲,傾聽的過程眉宇又一點點舒展開來,“直播間的特邀嘉賓?當然可以,並不會耽擱我的時間,好的,我會叫上梅爾瓦,他一定會答應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

冠軍賽的表演滑在當地時間的周六晚上,7點半開始。

但五點過就已經有人在大門外等待入場。

來自全世界觀眾聚集在一起,一邊聽著場館外放的音樂,並且激動地討論著。

“這首歌曲我聽過,《嗨,大兵你好》,s國的一首民族音樂,聽說是安德列夫尼基塔這個賽季新編的節目,網上有視頻,他們在四大洲就滑過。”

“表演滑我是不會看視頻版的,沒有信息素的表演滑不完整,我忍到了現在,終於買到了門票,這次我會聞個過癮。”

“真可惜,他們隻拿到了第二名,得到消息我難過了一天。”

“這就是我生氣的地方,鯡魚罐頭那對兒拿下了第一

名,我們卻要被迫欣賞一場臭氣熏天的信息素表演,我真懷疑我能不能堅持下來。”

“別這樣親愛的,或許他們根本不敢融合信息素呢?”

“我喜歡“芙蓉香”,我是她們的冰迷,她們的信息素太好聞了,而且女女的雙人滑組合也很少見,柔軟窈窕的身體,《絲綢》簡直是為她們量身定製。”

““芙蓉香”是不錯,可那是華國的異香,比起其他國家的表演,我更願意支持蘭斯和梅爾瓦。你應該聽說了吧?在歐洲杯上,他們的“雪頂咖啡”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我是為了這個才來的。”

“當然了,難道是為了鯡魚罐頭嗎?哈哈哈哈。”

“鯡魚罐頭,我當然是為了鯡魚罐頭才過來的,我知道你們不喜歡這個味道,我也不喜歡,但我還想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味道。”

“哦,你的口味真重。”

“我隻是好奇心更重,所以我還特意買了一個鯡魚罐頭,嘖,那個味道別提了,我的鄰居還因為這件事報了警。”

“哈哈哈,那你應該知道那有多臭了,朋友,我認為你應該去聞更香的味道,為了鯡魚罐頭花這麼多的錢來看表演滑,太不理智了。”

“我隻是想要知道,他們的味道會不會比鯡魚罐頭更惡心。”

在等待的過程裏,幾乎所有人都在聊著“鯡魚罐頭”的話題,如果不是因為“臭”是個貶義詞,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巴裏確實讓穆煥和黎昕在全世界大火。

有相當一部分人,純粹是為了獵奇而來。

這些人在大門口排成一條長龍,與前後左右的人放聲聊著“鯡魚罐頭”,用著能夠想象的惡毒詞句,竭盡全力地去詆毀一對拿下冠軍的職業運動員。

這讓很多單純喜歡花滑,或者是喜歡信息素表演滑的冰迷非常厭惡。

“你們不應該這麼說,他們的職業實力很強,他們拿下了冠軍。”

“拜托,我們難道說的不是事實?”

“我們應該看見別人身上的優點。”

“看見缺點才會讓我更快樂。”

“你

真是可惡的家夥。”

“謝謝誇獎。”

雙方爭論的起來,但沒什麼結果,穆煥和黎昕的職業能力確實是世界最強,但他們的信息素也確實是公認的臭。

有看過了穆煥和黎昕比賽,因此而喜歡上他們的冰迷反駁:“你們有人聞過他們的信息素嗎?如果沒有,就請你們不要再說了,這是誹謗。”

於是來獵奇找樂子的人不以為意地笑:“看看這是個多麼單純的家夥,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信息素了嗎?”

“那又怎麼樣?你聞過嗎?你可以肯定他們就如你說的那樣嗎?如果不是呢?你會站出來道歉嗎?”

這人的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後不痛快地說道:“他們不敢融合信息素,不過是一場枯燥無聊的滑來滑去,你們這些喜歡看職業比賽的怪家夥。”

爭論不休。

好在獵奇的人畢竟是少數,會花費大筆金錢和時間來看這場表演的都是真正冰迷,亦或者是信息素花滑的粉絲。

因為愛,所以更清楚運動員的不容易,他們輕易不會放肆地詆毀運動員的辛苦和付出。

理直氣壯。

人數占優。

最後的結果以冰迷的勝利而告終。

就在這群冰迷喜氣洋洋慶祝的時候,沒有人注意還有一些冰迷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隻是冷漠地看著這場爭論的開始和結束,隨後又低調地隱藏了起來。

隻有在確定身邊都是自己人的時候,他們會低聲說上兩句,斷斷續續的會有聲音傳來。

“……沒有資格拿冠軍……”

“……比賽不公平……”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如果……”

“……是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去做,幫助他們討回所有的不公平……”

就在這時,外放的音樂倏然變化,悠揚的旋律通過音箱傳遍整個廣場。

先是“嗡”的一聲低音,隨後那聲音抑揚頓挫,綿長悠遠,如煙似霧,環繞旋上,待得到了尾音又顫抖不休,貓爪子似的在心口上撓了一下,待得挑逗夠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