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鳥鳴聲唧唧喳喳的好不熱鬧,微風拂來,吹的那光禿禿的樹枝上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一絲絲新綠,可憐兮兮的四處搖擺著。
眼看著我和血痕在天泉鎮的莫家已經居住了將近一個月了,春天也眼看著就要到來了,我的身體也正在一天一天的向著正常的狀態恢複著,可是我的心情卻並沒有隨之變得好轉起來,反而卻在一天更比一天的抑鬱了起來。
自從那天我成功的衝擊了築基期回到了莫家以後,我便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裏,掏出了那本我一直都垂涎不已的《血音術攻擊秘笈》。
書上標明,隻有修煉者真真正正的達到了築基期以後,才能夠學習這一本秘籍上的攻擊方式,否則的話就隻能夠象征性的通過震動其他的物體,發出一點聲音作為迷惑的功用。但我若是認真的修習了這本秘籍上麵的攻擊方式的話,才能夠隨意的操縱音波,按照我自己的心意,發出我自己想要的攻擊。
但是當我真的認真研習了《血音術攻擊秘笈》上麵的攻擊方式,並且想要嚐試著使用之時,我卻隻不過是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灌輸到了細鐵絲之內而已,左手手腕上的那些細鐵絲便因為承受不住我自身真氣的壓力,從而應聲而斷。
於是我這才知道,在築基期之前我所使用的內力,和我進入了築基期以後,所使用的真氣之間那巨大的差距,也發現了當我自己真真正正的踏入了築基期以後,若是沒有一套用天才地寶打造的兵器的話,那麼我便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還不如我在進階築基期之前所發動的攻擊那麼有效!
為此我很是苦惱,現在的我手中的天才地寶是已經有了,但是我自身根本就不會煉器之法呀。若是要我自己拿著銀玄石去找煉器師煉製的話,先不說那昂貴的價格我是否能夠承受得起,光看自己的這件珍貴的天才地寶的價值,就得影起多少人的窺伺,而我和血痕卻還並沒有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而若是要我自己去拜師學藝的話,那這更加是不可能的了,誰知道我拜入的師傅是否是一個好人呀,而且煉器師也並不是隨便的一個什麼人來拜師,他就會接受的。
然而我和血痕的時間緊迫的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曾經追殺過我們的那些黑衣人身後的大人物,就會派出一批更加強大的高手來襲殺我和血痕,若是說讓血痕自己一個人逃跑,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但是若是說再多加上一個我這樣的累贅的話,結果如何就不好說了。
所以也可以說,若是我們再繼續這樣什麼也不做的任其發展下去的話,我和血痕恐怕是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的!
於是就這樣,我一個人在苦惱中不知不覺的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了,可是我依然還是什麼方法也想不到,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為了想到辦法,我決定今天以大病初愈,需要曬曬太陽的原因為由,一個人出去到處走走,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什麼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方法來,畢竟就這麼傻傻的幹著急,是什麼也改變不了的。
想到就做,我趁著血痕和莫寒一大早出去看管藥店的時間,說服了無奈答應的莫茜,便一個人出門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看著這片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這個整天都呆在房間裏的病號,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活著的氣息。
但是在街道上瞎晃悠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後,我的心情便再一次抑鬱了起來。依然是一無所獲,依然是什麼辦法也找不出來,依然是什麼也改變不了,依然是什麼也保護不了。
亦如上一世的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媽媽,在被自己的父親拋棄之後抑鬱而亡,亦如這一世剛出生的我,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幸福完美的家庭在自己的眼前走向了毀滅!
難道現在的我還依然是過去的我,什麼也沒有改變嗎,難道我還要再一次看著血痕和自己無能為力的被毀滅的那一瞬間嗎?
不!我不要!我要活下去,一直一直的活下去!誰也不能夠阻止我!
忽然間,我便一眼看到了離自己十米之外的地方,在天泉鎮縣令府衙的門前,用鮮豔醒目的大紅色紙張,所寫著的告示。
“天音國國母頒令,若是有誰看見了一個身上掛著雪白色精巧玉劍的,無人照顧的嬰孩,請立刻通知府衙,若是經過了證實,那的確是國母要找的那個人的話,舉報者可以獲得黃金一千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