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草原上必定發生了什麼,才讓皇兄擁立阿史那哲,那些事情必定對大燕有損害。”

宋知命看著伯子安一句一句的分析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阿史那暉想造反或者與其他部落國家聯盟,來攻打大燕,這樣皇兄才不得已扶持阿史那哲上位,可阿史那暉生病真的是阿史那哲幹的,在皇兄支持他之前,他必定早有準備,也就是說,不管阿史那暉是否背叛大燕,阿史那哲早有打算要害死阿史那暉,隻是早晚而已。”

“阿史那暉背叛我們,不過是提前引發了阿史那哲對他動手,況且有皇兄的支持,阿史那哲才敢在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後,還一點都不著急的來跟我們道別。”

宋知命腦中飛速想著,嘴上不停的說著:“這樣也能勉強解釋清楚為什麼皇兄瞞著朝上所有人,因為此事事關重大。”

伯子安皺了皺眉頭問道:“可這件事與我不上朝有什麼關係?”

“在我沒出嫁之前,你也見過,阿史那哲也經常來找我,皇兄自然而然把我們當成了朋友。”

宋知命想了想說道:“怕是皇兄覺得這樣保險些吧。”

伯子安皺眉,他覺得事情的真相遠沒有這麼簡單,但也想不出其他解釋。

正在兩人沉默的時候,奶娘抱著敏學走了進來,說道:“公主,駙馬,小公子醒了。”

宋知命笑笑說道:“好,抱過來吧。”

奶娘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進送宋知命的懷中,接著說道:“再過些日子就要滿月了,駙馬可要提前準備好滿月酒。”

伯子安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宋知命看著懷中的敏學,現在雖然不如剛出生的時候那般難看,但也說不上多麼好看。

“長得這麼醜,不會是隨了我吧。。。”她嘀咕著說了一聲,懷中的敏學眉頭一皺,居然咿咿呀呀的哭了起來。

“好好好,你不醜,你不醜。”他一哭,宋知命有些慌了,連忙改口安慰道。

伯子安歎了一口氣,從宋知命懷中接過孩子哄了起來,說來奇怪,原本在宋知命懷中啼哭不已的伯敏學到了伯子安懷中慢慢的靜了下來。

宋知命翻了個白眼,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孩子似乎從小就與自己生疏,到了自己懷中便開始啼哭,相反到了伯子安懷中卻異常安靜乖巧。

“人家都說男孩在母親懷中乖巧,怎麼到了敏學身上就變了呢。。。”宋知命嘀嘀咕咕的說著,她不怎麼會照看孩子,畢竟從小在道館中長起來的她沒怎麼接觸過,見到別人家的孩子第一時間也是趕忙躲開。

伯子安無奈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