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先自己來。”
錢薄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是那藥粉的藥效還沒有爆發?要不再等等。”
汪嘉琪從床上站起來,怕打身上的藥粉。
隻不過在她拍打的時候,卻猛然感覺到不對,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擾亂著自己的神經,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當一個奴隸,聽從別人的安排。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體內傳入一股暖流,立刻擊潰那些擾亂的東西,讓她恢複寧靜。
“難道是符咒起到了作用?”
汪嘉琪在心中自語道,看向錢薄的目光也變得不善起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果真沒安好心啊。
“汪助教,你,你的腳沒有受傷啊?”
錢薄則有些意外的看著活蹦亂跳的汪嘉琪,皺著眉頭問。
竟然欺騙他,莫不是早就發現了端倪?
可他有公孫傑給的藥粉,即便是你早有準備,現在已經著了道,也是徒然。
汪嘉琪神色一滯,尷尬的解釋說:“剛剛的確是扭傷了,不過我用冰塊冷敷了一會,現在休息一下,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
錢薄說:“汪助教,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汪嘉琪瞪著錢薄問:“是有關葉教授的情況嗎?可我還沒有看文件呢,哪裏知曉?”
“有沒有感覺到不適?”
錢薄盯著不斷拍打自身的汪嘉琪,眼珠子都快從眼眶當中瞪了出來。
這身材,這臉蛋,真要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話……錢薄越想,內心就越躁亂不安,看向汪嘉琪的眼神都變得炙熱起來。
就像是餓狼,突然發現了溫順的小綿羊,打算飽餐一頓。
“不適?”
汪嘉琪想到剛剛那種被奴役的感覺,心中微微觸動,看來這個錢薄是真的對自己抱有幻想,打算使一些下作的手段啊。
好在她身上帶著平安符,才沒有讓他的奸計得逞。
不過為了揭開錢薄的真麵目,汪嘉琪竟然抬起胳膊,輕輕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有些虛弱的問:“我的頭,我的頭……”
“你的頭怎麼了?”
錢薄緊張的問。
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這公孫傑給的藥粉,果真不一般。
隻是沾染到了對方,就讓對方的神智變得不再清醒。
簡直就是捕獵的最佳產品啊!
“好像有些不聽使喚了。”汪嘉琪這才把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不聽使喚,那應該是房間不通風,有些發悶,你脫掉衣服試試?”錢薄建議性的說。
這就已經露餡了啊?
汪嘉琪心中鄙夷道,但手卻輕輕的撩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隻是不等她真正的動手呢,錢薄就急不可耐的說:“你等下,我自己來。”
說完,他就伸手去解汪嘉琪的扣子。
“錢院長,你幹什麼?”
汪嘉琪猛的往後退了兩步,緊緊捂著自己的衣服,瞪著錢薄,惡狠狠的說。
“幹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錢薄一臉邪銀的說:“嘿嘿,我的小美人,老子來疼你了。”
錢薄說完,就撲向了汪嘉琪。
在他看來,中了藥粉的汪嘉琪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根本翻不起什麼花浪。
“別動。”
誰知道他剛近前,就見汪嘉琪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菜刀,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說:“錢院長,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你,你,你沒有中藥粉?”
錢薄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太出乎他的意料,差點讓他沒有反應過來。
心中卻把公孫傑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個遍,這給他的是什麼狗屁藥粉,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他嗎的不是在坑害自己嗎?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錢薄看著眼前的獵物,早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完全忘記了思考。
當然,他也不需要思考。
在他看來,今晚的布局,即便是沒有公孫傑的藥粉,他也能夠成功,隻不過需要費些力氣罷了。
教師公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即便是對汪嘉琪用強,外麵也不會有人知曉。
再說,即便是有人能夠聽到,外麵還有賈高暢守著,怎麼可能出現意外呢。
“中藥粉?”
汪嘉琪皺著眉頭說:“錢薄,你果真如同傳言說的一樣,人麵獸心,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欺負自己的助教,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曝光,讓你身敗名裂嗎?”
“汪嘉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今天你乖乖的就範,可能會少些皮肉之苦,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錢薄陰沉的說:“至於曝光,你覺得出現這種事情之後,曝光的結果對你有利還是對我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