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師公寓離開,葉宇在食堂簡單的吃了個早餐,感受一下學校的氛圍。
還別說,比在家整天跟那些企業人員打交道舒服多了,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一切都顯得那麼靜寧祥和。
這些氛圍能夠讓葉宇徹底沉靜下來,好好享受這種安定。
不過也讓葉宇愈發覺得秦雷昌做完說的那些話的正確性,如果沒有一個安定的國家在後背做依仗,又怎麼可能有校園的這種寧靜呢?
至於家園的安定,那就更別談了。
葉宇如同學生一般,洋溢著青春笑臉,漫步在校園的長廊當中。
看著眼前那群活波頑皮的孩子,耳邊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葉宇甚是享受。
就好似他內心當中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慢慢的靠近心弦,想要去撥動。
隻是還不等弦音響起,他的手機就先響了。
清脆的鈴聲打破周遭的一切,讓葉宇有些微怒。
不過當他看到來電顯示是裴子惠打過來的,就收起怒意,笑著接通。
“葉教授,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剛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端裴子惠急切的呼喊道。
葉宇一愣,忙問什麼大事,讓她說清楚。
“段芷被錢薄叫走了。”
“錢薄叫段芷幹嘛?她現在是我的學生,即便是找她有事,不應該先給我商量一下嗎?”葉宇皺著眉頭說。
“就是這麼個理,所以我才覺得要出大事。”
裴子惠分析道:“你趕快過來一趟吧,可能是有關段芷留校的事情,如果段芷被搶走的話,你隻有兩個學生,怕是沒有辦法再占用那間研究室了。”
她這麼一說,葉宇猛的就站了起來。
敢情昨晚施文德是去警告過錢薄啊,所以他才沒有直接跟自己對上,轉而使用其他的手段。
搶走段芷嗎?
他怕是要失望了。
葉宇心中冷笑,如果自己的學生是那麼好搶走的話,他還來這邊當什麼老師啊。
掛斷電話,葉宇就打算去研究室看看情況。
隻是當他來到研究室之後,卻傻眼了。
偌大的研究室竟然空無一人!
不是吧?都這麼懶散?到現在還沒有起床?
葉宇皺起眉頭,心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這個當老師就必須要敲打敲打他們了。
知道段芷被錢薄叫走,葉宇便沒有打擾她,直接給紫小藝打了電話。
隻是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便被掛斷了,在葉宇愣神的時候,對方發過來一條短信,告訴他自己在賈高暢那裏。
“在賈高暢那裏?”
葉宇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按說賈高暢不是猥-褻過紫小藝的那個副教授嗎?她不是應該最討厭他才對的嗎?怎麼會去他那裏呢?
而且賈高暢不是被自己暗中動了手腳,胳膊應該抬不起吧?怎麼會有那個心思來約見自己的學生呢?
一切都如同未解之謎一般,勾起了葉宇的好奇心。
他又給夏永打了個電話,兩位學姐都被邀請了,這個倒黴的家夥該沒有人邀請了吧?
結果卻跟紫小藝相差不多,電話打通之後就被掛斷了,然後傳來一條信息說他在錢薄豬腳那裏。
錢薄的助教,那不就是汪嘉琪嗎?
夏永在那裏幹嘛?
葉宇想去聯係汪嘉琪,卻沒有她的聯係方式,隻能打電話給裴子惠,問她汪嘉琪的辦公室在什麼地方?
“葉教授,你不是吧,放著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不去專心的守護,竟然來打聽我們中醫大學第一美女-老師的辦公室,你究竟是何居心啊?”
誰知道他才說出目的,就聽到裴子惠不滿的嘲諷聲。
中醫大學第一美女?
葉宇想到汪嘉琪的容貌,覺得還挺名副其實的。
不過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而是直奔主題道:“我剛剛給我的同學打電話,紫小藝被賈高暢叫走了,夏永被汪嘉琪叫走了,所以我想親自過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什麼?被汪助教叫走了?她可是錢薄的助教啊,難道也是錢薄叫去的?”
裴子惠一聽就瞪大眼睛,錯愕道:“看來文德的警告並沒有什麼用處啊,這錢薄又在想新的招式呢。”
“昨天你們真的教訓錢薄了?”
“那還能有假啊,文德可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裴子惠幫腔道:“昨天從老地方回來,文德就找到了錢薄,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還警告他,如果不按照規矩來辦事的話,以後就別在學校當院長了,直接去當個老師算了。臨走的時候,文德還招呼張校長,讓他幫忙管束著錢薄,再敢不守規矩,直接開除。”
“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