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這次是陰溝裏翻船。”彭磊一臉委屈之狀。
“你看上人家的妹妹了？你也不看那是什麼貸色，濃妝豔抹。”羅濤挖苦地說道。
許默涵關切地說：“彭磊，你這演哪一出？”
“他是**未遂。”
“我是鬼迷心竅，我從來不玩女色，你們倆又不是不知道，沒想今天……”
“你真做了嫖客？”許默涵用不信任的語調問。
“那女孩，叫小然，就你們剛才看到就是她，才十五歲，我嫖什麼啊？”說到這位女孩，彭磊臉上仍露出質疑的表情，“我冤啊，今天下午，我去一位同事家裏，他們家在村口開了一個公用電話亭，我就和他坐在他們家電話亭裏聊天，一會兒，來了一位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孩。”
“妓女。”
“羅濤別打岔。”
“她看上去清純可人，大大的眼睛，白靜的臉，長長的頭發，完全就是一位初中生的樣子。她選了一個離我較遠的電話，坐下來背對著我打電話，起初我並沒有在意，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那女孩的哭聲，‘我知道，掙到錢我馬上去買藥，媽你別擔心，現在餐館還沒有給我發工資，這個月，他們又要扣我的錢，……有什麼辦法，我未滿十八歲，沒有身份證，隻能這樣受人欺負……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煤氣？好，我下班後就找個人去修理……你躺著休息吧。’電話說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之久，我一聽，心想，真是個孝順的孩子，當然，又是個為生活所迫的女孩，掛了電話，她又撥了另一個號碼，剛沒說上幾句話，就對著電話大哄，並哭得更加厲害；‘你就不能過來一下嗎？請個假都不行……’聽出來，對方不願意過來幫她，女孩感到無助，哭得更傷心，我一見，心裏一軟，從朋友處拿了一包紙巾遞給她，她淚眼模糊地對我說了聲謝謝，就這麼一個舉止，給我帶來這麼大的災難。”
“你被她迷住了？”羅濤問。
“這實際是一個圈套？”許默涵問，“你掉進了她為你設好的圈套裏。”
“說得對極了，當時隻顧心疼她的眼淚和同情她的身世，完全沒有心智去分晰這有可能是個局，她掛了電話，哭了一會，對我說：‘大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我問，‘什麼忙？’她說‘我家的煤氣灶壞了，我媽又生病，我沒錢買新的，也沒錢拿去修理，你能幫我看看嗎？聽說男人對修理都比較在行，你一定行的對嗎？’她這樣一說，我便不好拒絕，心想著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概，再說，十五六歲的女孩能有什麼心機，於是跟著她去了我們剛才去的房子，進門，她朝屋裏大聲地喊了幾聲，‘媽……媽……’，沒有人應，她又說：‘可能我媽去鄰居家了。’說完領著我進屋，可進屋之後，她並沒有急於要我幫她修理煤氣，而是為我倒水，要我陪她說說話。”
“她在喊人的時候，實際就是暗號？”許默涵接過話說。
“現在想想，確實如此。”彭磊回答。
“後來？那女孩邀你上床？”羅濤半開玩笑地問。
“不是，她坐在一邊，沉默，過了許久，用那種讓人看了都覺得可憐的眼光望著我，‘大哥，救救你幫幫我好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肯定會幫我。’我問，‘沒事，隻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幫你，說吧。’她說，‘我媽媽身體不好，一年四季都靠藥養著，可是，你看到了，我家有多窮，我因為沒有滿十八歲，在餐館打工，都兩個月沒有給我發工資，媽媽的藥吃完了，幾天沒吃著藥，這幾天越來越嚴重，我去向老板要工錢，他一直沒有答應給工錢。’她邊說邊哭，‘大哥，我，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你幫幫我吧。”我問，‘你媽什麼病？’她說：‘白血病。’我一聽，覺得不可思異，一位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既然要承擔如此重的負擔，心裏感動，同情，你們剛也進了那間屋子，裏麵一貧如洗，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就連床鋪，都是用門板做的，我說，‘好吧，我這裏有三百塊，你拿去給你媽買些藥。’女孩接過錢，感激涕淋，‘大哥，我該怎麼報答你？’我說，‘不用，隻是三百塊錢。’‘不行，我不能白白拿了你的錢，大哥你是好人，怎麼能白拿呢。’她咬著嘴唇想了想許久，‘大哥，我還是處女，就用身體報答你吧。’”
“哈哈哈……默涵被你說對了，那家夥掉進別人設的局裏麵。”羅濤聽到這裏哈哈大笑。“接著你就摟著人家姑娘親嘴？”
“我沒那麼可恥，我說，‘你是未成年少女，大哥絕不會這麼做，你不是煤氣壞了嗎？我去幫你看看，看完了，我還得回去上班。’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去找廚房，沒想，那女孩也站起來，猛然緊緊的抱住我，說是一定要用身體報答我，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幾個人……後來的事情，你們是可想而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