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紫懸已經走了,原因不明。
現在教《現代文學作品選》的教授是個老頭子,他滿口的魯迅、周作人,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五四時代的人物。
“同學們,我叫一五春風,今年82歲…….”老教授最後才介紹自己。
………
“我靠!老掉牙了都,媽的!前幾天找個剛出校門的小姑娘,這下又換了個沒牙的老頭子,什麼*學校?”
“哎!真不知道張學良發什麼神經?建了個這麼個鳥學校?”
“媽的!給誰說理去?!”
……
下課後,同學們你一口、我一舌的發起了牢騷,讓我找到了高中時代的感覺。
我不知道高中和大學有什麼分別,隻知道高中生不能談戀愛,大學生卻可以,而且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摸者伴侶的屁股相互親嘴。
老頭子的課沒什麼特色,就象高中的校長一樣,滿口的仁義道德,有沒有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就不可而知了。
放學了,我一個人坐在圖書館外的石凳上,看著魯迅的造像迷惑不已,難道他就沒有*過?
什麼也不想吃,一個字,煩!“腸清茶”就象男人的心,隻有三分鍾的熱度,我隱隱感覺我的大便又開始幹燥了。
抬頭間,我看見了陳少雄夾著書從圖書館走出來,因為他告訴過我,他半輩子以來的大部分時光都在圖書館中度過。
他朝我走了過來,顯然是看見我了。
“雪兒?在這裏幹什麼呢?”他站在我麵前3米的地方,朝我笑了笑。
我把紅色的太陽鏡攏在頭發上,抬頭望了望太陽,“陳叔叔,你看天上好奇怪哦!”
他抬起頭望了一下,問道,“有什麼奇怪的啊?”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笑了,他也笑了。
……..
“我不知道我叫你陳叔叔好,還是叫你陳少雄好?”我坐在他的勞斯裏點著了一顆萬寶路。
“來,抽這個!你爸爸當年最喜歡抽它了,夠勁!”他饒過了我的問題。
“少雄!”我小聲叫著他的名字。
他微微一怔,算是答應。
我頭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娶我不?”
車子一下子失去了控製,朝著鐵欄杆猛撞上去,他一個急刹車,還好,隻有一個頭燈報銷了。
“我的車買了保險,不怕的!”他似乎在安慰我。
“哦!”
我心想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這家夥又饒過我了的話,我急了
“陳少雄,你倒是放個屁啊?你到底願不願意?”
“雪兒,你容我再考慮一下,我怕小晴她…..”他麵露為難之色,讓我大失所望。
“你不要找那麼多理由,我媽我都不怕,你竟然怕你女兒?我不給你羅嗦,你給個痛快話,你到底答不答應?”我今天必須打破沙鍋。
“雪兒,你晴姐姐來了!”好久,他才迸出這幾個不關痛癢的字。
我有點驚訝,“什麼時候?”
“你媽媽住院的那天晚上!”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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