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阿紅請客嗎?你充什麼大頭啊你?!”陳晴有點不高興。
“哦——哦!嘿嘿……”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裏乞求她不要再問了。
“快坐下喝吧!”陳晴一直把我當成親妹妹,不知為什麼?她越為我好,我的心就越與她疏離。
我一邊吸著咖啡,一邊找尋著阿海的影子。
“奇怪!怎麼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陳晴問我。
“沒……沒什麼!”我急忙轉過頭,“這咖啡真好喝,媽的!怎麼泡出來的?”,我猜這咖啡一定是阿海親自為我泡的。
“呀!我的小美女又罵人了!”阿紅粗曠的聲音,引來了咖啡貓(經常泡在咖啡館的人)的注目。
“看什麼看?媽的!”阿紅天生敏感,最忌諱別人看她。
“賊!誰*看泥?你舅爺餓看美女泥!(日!誰他媽看你?你舅爺我看美女呢!)”一隻雄性黃毛的咖啡貓用地道的西安話進行反擊。
“餓賊!你*再賒醫生?(我日!你他媽再說一聲?)”陳晴跳起來,拿起杯子朝咖啡貓扔去。
“誒呀!餓日你媽!”咖啡貓滿臉汙血,破口大罵。
說時遲,那時快,陳晴縱身一躍,撲在了咖啡貓的身上又抓有撓,二人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舉起板凳朝咖啡貓的屁股砸去,這小子眼疾手快,猛一翻身,砸在了陳晴的屁股上。
陳晴哎喲一聲慘叫,立刻鬆開了抓住咖啡貓小弟弟的手,象彈簧一樣直挺挺地立起身捂著屁股又蹦又跳……
咖啡貓見狀,捂著褲襠跑到門外:“衛個瓜女子!你給餓聽好了,舅爺餓早晚把你日八叉……(那個傻女子!你給我聽好了,舅爺我早晚日死你……)”阿紅和小林追了出去,咖啡貓已在我們的視線裏穿過了馬路…….
“晴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一邊揉著陳晴的屁股一邊道歉。
“哎喲!你輕點!你兩隻眼睛用來放屁的?哎……喲!下邊下邊……下手還怪恨的你?屁股都給你打兩半了……哎喲!上邊上邊……”她一邊罵我一邊哼哼。
我聽在耳裏,樂在心裏,狠狠地咬著嘴唇,死活不讓自己笑出來。
我趁機打量了四周,還是沒有阿海的影子,好生失望。
我扶著陳晴望外走,阿海抱著一個白色的小盒子迎麵走了過來,看見我們要走了,急忙答話:“你們要走了嗎?實在不好意思,沒冰糖了,我剛才去買,你們不喝咖啡了嗎?”
“我說怎麼這麼難喝?”我這才知道原來咖啡裏根本沒放冰糖。
“我剛才還聽見你說好喝來的?”陳晴奇怪地望著我。
“是嗎?我有說嗎?”
“說了!說了!你要不說我的屁股也不會白白挨一板凳?”陳晴委屈的小臉上寫著難言的苦痛。
“好了!好了!走吧!”我急忙攙著陳晴走下了台階,“再見啊!”我朝阿海微微一笑。
“再見!”他的小臉在陽光照射下格外的白淨與迷人,使我立刻產生一種想吻他的衝動。
回到家我發誓要為他淨身一個月,以紀念這次讓我心動的邂逅。於是每當自慰的意想來臨,我便會回憶起阿海那張迷人而可愛的、光滑的讓人神清氣爽的小臉,沉浸在無限的幸福裏......
鬧鍾還在拚命地叫嚷,我站起身,穿著三角褲跳到桌子上,一腳把它踢飛,感覺隻有一個字——爽!
今天的天氣還算可以,我悠閑地開著車向學校駛去,不知道陳叔叔現在到學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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