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畏笑,好大的驚喜哦,趁著小王還沒上車挨著曲誠在他臉上吻一下。
曲誠很滿意何畏的識時務,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也吻了吻,然後一路握著。何畏閉著眼睛靠在曲誠的肩頭,果然是屁股決定腦袋,如果放在沒看到那則消息之前,她肯定會在意曲誠願不願出來接她,可是自從明白後,整個人就輕鬆了,你看,曲誠居然親自來接機,怨念立刻變為驚喜。
“想什麼呢?笑得像狐狸一樣難看。”曲誠看何畏閉眼彎嘴,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他忍不住探究這十多日的未知。
“當然是你來接機啊,哈尼,我多感動啊。”何畏仍閉眼。
“怎麼又開始說洋文了?”曲誠敏感的覺得何畏把“親愛的”又換成“哈尼”。
“你不是從美國剛回來嘛,我打算練習一下英文,提高水平。”何畏打哈哈。
“盡是歪點子。”曲誠彈何畏個榧子。
何畏回公寓發現已經全部清理收拾,曲誠說昨天就讓阿姨打掃衛生了,何畏說晚回來一天還是有好處的,否則幹活的就是我了。結果被曲誠抓到,說還好意思說,我都沒說完話就敢掛電話?何畏無辜地看曲誠,說當時不方便嘛,你讓我叫親愛的,那不是泄露關係麼,我一著急就掛了。曲誠問當時在誰車上?何畏狀似隨意地說,就是同學啊,普通同學。卻被曲誠鉗住手,說,老實交代,是普通同學嗎?何畏瞪他一眼,前男友分手後不是普通同學是什麼?
曲誠陰測測地冷笑,一邊忽視何畏的掙紮,一邊脅著她往臥室走。
“好一個前男友,還普通同學呢,聽著你說話嗯嗯啊啊,就知道不方便,你這張嘴什麼時候惜字如金了?”
何畏心裏大喊冤枉,死男人,我還真不怕他知道,我說話少就是當時不太想講話而已。
“本來就是普通同學啊,他送我回家又沒拐我到他家?”
“越說越不著調兒,看不懲罰你。”曲誠把何畏控製在床上。
何畏咬唇笑,伸腳蹭蹭曲誠。
“哈尼,不高興啦?”
曲誠黑臉,這個女人不知輕重,還笑。三下兩下將兩個人身上的衣物扯掉。有句俗語叫什麼來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事畢,何畏托著腰嗔怨:“你這是在美國專等著回來吃我這頓?”
曲誠替她揉著腰,心滿意足。肉體的辛苦決定精神的快樂,現在的他果然很快樂,也不計較何畏的貶損惡意,故意逗她。
“換口味總可以吧。”
何畏眯眼,呦,這是想讓我吃醋?門兒都沒有,才不上當。
“敢情您是吃膩了西餐,換口味吃中餐?看你的胃口,還是有顆中國胃吧。”
曲誠輕輕拍了下何畏以示懲罰。
“混說什麼話,什麼西餐中餐的,是不是又皮癢了。”
何畏在曲誠的懷裏翻白眼兒,這人變臉變得真快,剛不是他挑的頭嗎?
攤了一地行李,何畏拖著疲憊的身體收拾,曲誠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何畏把一個特製的罐子交給曲誠,說,這是我和媽媽要來的家傳酒釀,很好喝,養顏解乏,送你了。
曲誠笑:“你媽媽送我的?”
何畏瞪他,沒好氣地說:“我媽還以為我是單身公害呢,當然是給她親閨女特意帶的。”
曲誠這個別扭,不讓公開的是他,但是如今看著何畏以單身沒男朋友的狀態在江湖上混,他又有些不高興了。
何畏才不管曲誠有什麼情緒,她現在就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承認她喜歡曲誠,喜歡和他鬥嘴,衝他撒嬌,給他使壞,當然還喜歡他的身體,以及他送她的前程,可是這些都不能和她的尊嚴、她的愛情相比,她可以哄他高興,可以和他上床,卻不能隨隨便便把真實的情感交給他。愛情與金錢數量無關,她的愛情配得起任何人,如果那個人不夠愛她,她也必將棄他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