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緊緊的抓著心口的位置,像是有些疼。
“你,你這是做什麼!”梁從高在一旁拉馬氏,可馬氏死活就是不起來,到最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姐姐,您是餘家的大姑娘您要什麼有什麼,我在您眼裏不過是個卑微的下人,隻是憑您的喜好賞口飯吃,我自問也對的起您了,一直本本分分的盡心伺候夫君,沒有一刻懈怠,如今,如今卻換的,被人羞辱至此。”
馬氏越說越難受,直接錘著自己的心口,“這些,我忍了,可是姐姐你萬不該容不下我的孩子,他也是夫君的,將來也會喚你一聲嫡母的。”
“您為何這般狠心,既如此您何不也一刀要了我的命,算是可憐可憐我,給我個痛快!”馬氏的哭的聲音都嘶啞了,到最後連個音都發不出來了。
梁從高在一邊看得眼眶都紅了,“不要求她,以後我護著你,一定會護著你!”
餘汝冷眼看著馬氏在哭述,“梁從高是個傻子可你不是,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大過年的你為何離開京城?”
馬氏的心一咯噔,莫不是餘汝知道了什麼?
這個時候,卻也沒有答話,隻管低頭哭便是。
餘汝聽著這一聲聲的哭泣聲心裏厭煩,“來人,將馬姨娘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見她!”
在門口一直等著命令的人,終於聽見了餘汝的聲音,是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進來。
“你敢!”梁從高掐著腰,指著餘汝。
可在場的人卻沒人把他當回事,扯著馬氏便往外走。
“你們給我站住,如鳳她才小產了,不能見風,不能見風!”梁從高跟在後麵喊。
可惜餘汝不想他妥協,旁人更不會將他當根蔥,叫喚了半天也還的灰頭土臉的回來。
“我餓了。”餘汝卻就跟沒事人一樣,到了什麼時辰做什麼時辰該做的事情。
話音剛落,下頭的人便將飯菜端了進來。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將如鳳放了,我從現在開始便不吃飯了,我餓死自己讓你年紀輕輕的當寡婦!”梁從高在地上坐著,兩條腿還使勁的蹬了幾下,這樣子跟三歲孩童無異。
餘汝拿著筷子懶得理會梁從高,該怎麼吃飯便怎麼吃。
梁從高看餘汝沒反應,便變著花樣的罵餘汝,直到罵到餘汝是一個不會下蛋的雞的時候,餘汝終於摔了筷子,猛地站的了起來。
“梁從高,全天下就你最傻!”餘汝說完猛的掀翻了桌子,“那你就去死吧!”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謀殺親夫不得好死!”衝這餘汝的背影,梁從高扯著嗓子的喊。
對於餘家這邊的雞飛狗跳,溫家可是和諧的多了。
喜弟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如今心裏隻有一句話,這所有的男女之事都是在半推半就下進行的。
明明,她開始是決絕溫言煜的。
可也不知怎麼回事,到最後還是如了溫言煜的心意。
她眨了眨眼,看著房頂的努力的想著她當時的感覺,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至少,沒有厭煩的感覺。
“吃飯了。”相對於喜弟的無精打采溫言煜可以用精神抖擻來形容,就是飯菜也得他親自端過來。
如今,溫言煜一看見喜弟就想笑。
他是一點都壓製不住自己的心底的喜悅。
一開始,他以為喜弟有了餘生的孩子,到後來雖說沒有,可喜弟是餘生的人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
雖說他不介意,可是當發現喜弟的身子清白的時候,心裏還是很歡喜的。
好像一下子都圓滿了。
“再笑牙齒都要掉下來了!”喜弟沒好氣的白了溫言煜一眼。
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跟個孩子糾纏到一起了。
“我絕對不會讓它掉下來的。”溫言煜抬手保證,不過臉上的笑容卻一點沒減。
“你是不是不想起來,不然我喂你?”溫言煜說著扶著喜弟坐起來,在後麵墊上了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