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李木子緊張的拉起招弟的手,心疼的吹著,幸好這是冬日沒有什麼大礙,若是換成夏日總得要燙上幾個泡出來。
“你這般,著實讓我不放心。”李木子喃喃自語,旁人看的是一眼情深,可招弟卻聽著他有旁的意思。
“木子說的是你確實不小心了,趕緊去屋裏抹點清涼的東西。”喜弟拉過招弟的手,不由分說的將招弟往外推。
“我沒事。”招弟卻站著不想離開,生怕李木子與喜弟單獨在一個屋子再說出她們之間的秘密。
喜弟瞪了招弟一眼,愣是讓人將她拽了出去。
“說說吧,你想要什麼結果?”等招弟一離開,喜弟重新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緊盯著李木子。
李木子站著沒動,喜弟能入餘生的眼,一個女人還是撐起這麼大的生意自然不會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被喜弟瞧出他們之間的有問題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李木子直接挑明了說,“長姐放心,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了讓招弟愛上我。”
夢娘的事本來就是他故意刺激喜弟的,她是兄弟的女人沒錯,可卻是睡過一次避之不及的女人!
“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隻在乎招弟會不會受到傷害。”喜弟拿出溫言煜的腰牌在手間轉動,“想來你也知道餘東家怕是得罪知府,我想知府現在一定很願意借刀殺人!”
隻要溫言煜的腰牌一出,招弟相信知府一定會睜一隻閉一隻眼的由著喜弟胡鬧。
雖說對付不了餘生,可收拾一個下頭的掌櫃的,還是搓搓有餘!
李木子眼神微微的轉動,卻也隻說一句,“長姐放心。”
等招弟回來的之後李木子都已經離開了,“他晌午不與咱們一同吃飯?”
左右現在沒什麼事做,喜弟便翻動著跟前的冊子仔細的瞧著,“不吃。”隨口回了倆字,卻連個來回話也沒說一句。
招弟的心猛的一顫,喜弟的態度這般冷淡莫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李木子那人有時候其實,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說的什麼。”站在喜弟身後,討好的幫喜弟捏著肩膀。
“哦?”喜弟放下冊子淡淡的撇了招弟一眼,“我道覺得他說話有條有理倒是不錯的很。”
“不,有時候也說的不完全準,他並不是多了解我的心意,我其實已經很努力的。”著急的想解釋心思,可說到一半話戛然而止,“姐,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突然想到了,若是李木子什麼都沒說,豈不是壞在了她自己的嘴裏。
喜弟悠悠的歎息,“他隻說了愛你,旁的什麼也沒提。”
看招弟明顯是鬆了一口氣,喜弟無奈的搖頭,“無論你們之間有什麼或沒有什麼,你且記住了姐隻希望你,高興愉悅其餘的姐都不在乎。”
招弟有些不敢對上喜弟的視線,隻半垂著頭輕聲嗯了一句。
恰在這時候,外頭的小廝進來說是知府家送來了名帖。
喜弟讓人拿進來,原是知府夫人黃氏請喜弟與招弟過府吃宴,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正式的名帖,上頭帶著淡淡的香味,瞧著也是風雅之人用的。
“姐,咱們跟她們也沒有什麼交情,她突然下帖子會不會有別的目的?”在招弟眼裏知府就已經是頂大的官了,知府夫人著實沒有必要邀請她們。
即便是邀請,也該是將鋪子裏的事情辦妥了,等著她們有了身份才能配去知府府裏吃宴。
喜弟轉著名帖,他們的生意知府現在怕還不會放在眼裏,能連夫人都驚動的,怕是隻有黃埔安。
這頓飯,確實不好吃。
可若是不去,有平白的得罪人。
“一會兒去成衣鋪買幾身體麵的衣裳,明日咱們準時參加。”思量在三,既是躲不過不若迎難而上。
不過她們過去也並非不做準備,下頭的人都得帶上幾個,旁的不說萬一真要出事也好有個出外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