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孩子的事情,顧子霖去了唐溪的病房。
病房內,張媽正在給唐溪擦拭身體。見著顧子霖進去。張媽連忙站了起來。“先生。”
顧子霖的視線定定地落在病床上。絲毫沒有因為任何動靜而分心。
病房內靜的出奇,隻有滴答滴答的液體在響著。
顧子霖走到病床邊,摸了摸唐溪沒有吊點滴的手。很涼,心髒跟著痛了一下。伸出另一隻手。用力的將她的手捧在手心裏暖著。
張媽在邊上看著,忍不住歎了口氣。“先生。您這又是何苦呢?折磨她也折磨您自己。”
抓著唐溪的手忍不住用力,他薄涼的目光聚集在氧氣罩下蒼白的小臉上,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下定決心。
“隻要她這次能醒了。我就放過她。”
張媽順著他的視線看著病床上的人。又歎了一口氣。“我會幫您好好照顧太太的。”
顧子霖默默地看著唐溪,許久之後才對著張媽講了句:“謝謝。”
講完話,他轉頭看著外麵沉沉的暮色。冷漠的眸子一絲一絲的結了冰。
天黑了,關在籠子裏的野獸該出來覓食了。
掏出手機。他不動聲色的發了條短信出去,然後狀若無事的把手機裝進了口袋。
彼時。城市的某個房間內。
黑暗中,秦芊芊一個人推到沙發上。卻不服氣的猛地站起來,一雙杏眸瞪著地看著十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人。抄起茶幾上的茶杯朝著眼前的男人砸過去。“你們一群賤種,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秦家大小姐。你們敢對我怎麼樣,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十幾個男人輕鬆地躲開砸過來的茶杯,相互看了眼。“那不知秦總裁會如何不肯放過我們,給我們錢當封口費,還是求我們娶你啊?”
“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隻怕到時候秦總裁要為難了,他該選我們哪一個當女婿呢?”
此話一出,滿屋子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聽著此起彼伏的笑聲,秦芊芊的心徹底慌了,也沒了剛剛的盛氣淩人,楚楚可憐的哀求著。“誰找的你們,我給你們雙倍的錢,不,十倍的錢,放了我,我不會追究這件事情,還會讓你們下半輩子都”
可話還沒講完,她的身子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給撈了過去,刺啦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落下,包廂裏響起了秦芊芊尖銳的慘叫聲,可是跟著又變成了嬌chuan呻yin。
“出去,不要,啊!啊嗯”
女人撩人的聲音,叫的男人心裏都癢癢的,其中一個跟為首的男人講道:“大哥,既然都這樣了,幹嘛不直接幹呢?你看這小浪蹄子,不過是迷幻劑,就sao成這樣,就算咱們真”
“行了,老板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為首的男人麵容嚴肅的對著剛剛講話的人訓斥道。
聽著大哥講完話,又一個男人上前來,看著秦芊芊sao浪的模樣,狠狠地掐起她的下巴,唇邊盡是嘲諷。“堂堂秦家小姐,比雞都還要浪,真上這樣的女的,說不定還會染上病呢。”
“行了,收工了,老板還等我們的好消息呢!”
穿好衣服的一群男人,戴上了麵具,開了燈,哢嚓哢嚓的拍了照片,將速洗的一套扔在包廂的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