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煬神色一滯,雙手下意識收緊,呼吸亂的不成樣子。
混亂中,他隻意識到一點——
江汐在親他!
至於親了多久,吻技如何,都無從考量。
他隻覺得臉色發燙,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兒,震驚無比。
很漂亮,很強勢,很撩人。
很讓他動心!
五分鍾後,江汐饜足的鬆開了他,安撫道:
“你身上的傷口我幫你恢複了,動一動看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恢…恢複了?
祝煬這才後知後覺的站起來,僵硬的動了動,發現自己真的沒事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個忽然闖進他生活中,無所不能的女孩,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人,我是神。”
祝煬握了握拳頭,“那你來人間做什麼?”
他信江汐是神。
因為江汐所做的事,人力遠遠不能及。
“如果我說為了你,你信嗎?”
這句話,讓祝煬的心又忍不住砰砰跳起來。
從軍十年。
他從未接觸過女人,更何況是女神。
望著女孩兒至誠的眼神,聽著自己脫節的心跳。
祝煬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雙耳嗡鳴。
天地良心,這是無所不能的上將大人第一次想要臨陣脫逃。
可是,天地沒良心。
行軍多年的信仰告訴他,不能逃!
既然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他就一定要負責到底。
臨陣脫逃,太沒男人樣了!
他堅定的點點頭:“嗯,我信。”
“那能不說出去嗎?”
“嗯,我能。”
“洗手間在左邊,去洗個澡吧,我順便去給你買套睡衣。”
“嗯,我……不行!”
還沒訂婚,不對,還沒確定戀愛關係,怎麼能在女方家洗澡?
祝煬覺得不妥,十分不妥。
他遲鈍的對江汐行了個軍禮,然後連忙退出別墅,打車回了軍團宿舍。
看著對方略帶狼狽的身影,江汐嘴角微微彎起。
好正經的一個人,越來越想讓人撕碎了呢。
送走了祝煬,江汐去洗手間衝了個澡,去了去身上的血腥味。
又拿出冰箱裏保姆留下的飯菜,熱了熱。
吃完後,睡了個好覺。
而另一邊,祝煬卻是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他有些後悔,為什麼不留個聯係方式呢?
雖然也不一定會說什麼,但是終究打開聊天框還能有個念想。
思來想去,上將大人終於想起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救他時,江汐的裙子好想髒了。
明天正好部隊放假,他可以再去買一件送到她家。
於是,第二天,祝煬起了個大早,直奔市中心最大的奢侈品店,花半年工資,買了條最貴的黑裙,興致勃勃的去了江汐的別墅。
【叮,氣運子黑化值-4,當前黑化值75%】
江汐是被係統的提示音吵醒的。
她坐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走出房間。
保姆已經把飯做好了。
江汐走過去拿起刀叉,剛切下一塊麵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原主父親入土的墓園,清安墓園的老板打來的。
電話那頭,墓園老板帶著顫音不停的哭訴:
“請問是雲江汐女士嗎?您父親的墳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