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衡就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就著一個女人的手喝了一口酒,好像眼前正在上演什麼好戲。
不見一絲想要阻攔的念頭。
為什麼?看到我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他覺得很有趣嗎?
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還沒等我考慮清楚,又被那位錢總拽得一個踉蹌,“來來來,扭扭捏捏的,把這些都幹了!”
我動彈不得,不停的轉頭想要躲開貼在嘴唇上的酒瓶。
“媽的!”
我模糊的視線看到沙發上的幾個小丫頭捂住了眼睛,幾分鍾裏被人甩了兩耳光,我現在頭腦發昏,隻能機械地吞咽著灌進嘴裏的酒。
托他的福,我喝下的這些酒的價值已經快要趕上自己應得的獎金了,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告訴我已經不能再喝下去了。
從喉嚨到胃部全都如同被火燒一樣,身體已經開始變得沉重,嘔吐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原本死死的摟住我的錢總鬆開了手,我顧不上去看這位客人到底有什麼反應,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到了盥洗室,俯在馬桶邊上幾乎快要把胃都嘔出來了。
胃裏為數不多的物質全都被我交代在了這裏,我把滑落下來的頭發在耳後別好,打算出去用清水漱漱口。
“怎麼,你是覺得在家裏陪著一個男人不過癮嗎,還是人家把你玩膩了趕出來了?”江洛衡就依靠在盥洗室外麵的牆上,麵無表情地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無法理解江洛衡話裏想要表達什麼。
“演得還真不錯,你這樣我隻會覺得你更像個婊子。”
我簡直聽得一頭霧水,想要上前辯解,可是卻覺得雙腿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力氣來,幾秒鍾之後感覺身邊的溫度都在升高,很難受。
如果這個時候我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那就不符合自己工作的性質了。
剛才喝的酒裏,肯定是被人放了什麼東西。
我看著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向這邊走了過來,很明顯他們的目標就是我。
我心裏隻有一個字——跑,可是以我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們離我越來越近,臉上還掛著色眯眯的笑容,帶頭的那人已經握住了我的手腕,剩下的人也推搡著我去向男廁所的位置。
不可以!我僅存的意識告訴我如果真的過去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隻能把江洛衡作為救命稻草,不停呼喊著他的名字。
然而他依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我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暫時喚回了清醒的意識,走投無路,我期望能夠說些什麼打動他。
“我跟在你身邊五年,也被你上了五年,你不能把這些全都忘了吧?!”
“江洛衡,你有沒有聽到!當初難道不是你說會一直護著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
“江洛衡,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我們在一起的五年了嗎?!”
我就快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大漢把我扛在了肩膀上,我的額頭撞上他的後背。
倒掛的姿勢讓我的胃部又一陣猛烈抽搐,抬頭看到江洛衡跟了上來,我當作他終於良心發現,一邊用軟弱無力的拳頭敲打扛著我的男人,一邊向江洛衡說:“我不想跟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