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換了一件衣服,畢竟在這裏工作還是很要求形象的,而且作為主管我也不能讓手下的小丫頭們看到自己淩亂的樣子。
在鏡子前麵確認自己看上去沒有異樣之後,我把口袋裏的兩張卡拿出來端詳了一會兒。
外麵的雨還在下,我撐著傘去到最近取款機,每張卡上都有十萬塊錢,我在心底歎了口氣,媽媽住院的費用應該能還上一部分了。
我把卡裏的錢轉到了在醫院的賬號上,對方很快給我打回了電話,委婉的告訴我如果剩下的錢不能及時繳清就要安排我母親出院的事情了。
我再三向院方保證一定會盡快把錢補上,重新回到了魅夜。
我還不知道,自己出的這一段時間,江洛衡又回來了。
……
魅夜裏有一個專供小丫頭們放鬆的地方,平時這樣的天氣裏,她們肯定都湊在那裏說個不停,今天怎麼那麼奇怪。
裏麵隻有幾個剛入行的小丫頭,剩下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們告訴我剛才有一位姓江的先生把他們都叫到包廂去了。
江先生?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剛送到嘴邊準備喝下去時那個小丫頭又繼續說:“就是剛剛點名要主管去的江先生。”看來是連一口水都不想讓我好好喝了。
看著她們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羨慕的神情,我不知道應該做何感想,開心嗎?畢竟像這樣的天氣還能有客人是很少見的,對我這個主管來講也能拿到一筆獎金。
但是,我就是沒有辦法開心起來。
一聽說我領導的那些小丫頭現在就在房間裏陪著江洛衡,我的整顆心都在抽痛。
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打碎了牙也要咽進肚子裏。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安安姐,有一位姓錢的先生讓您去一下。”
“請問哪一位是錢先生?”
服務生把我帶到包廂門口就離開了,我自己打開門,向裏麵看了一眼。
還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情況就被人抓著胳膊拽緊了房間裏,後背貼上一個寬厚的胸膛,鼻息間酒精的味道熏得我皺了皺鼻子。
圈住我的男人身形高大,處於醉酒狀態的他手上的力氣不小。
我快速地與他拉開距離,“不好意思錢先生,我是她們的業務主管,如果您對她們的服務不滿意可以跟我說。”但是請不要隨便動手動腳,當然這最後半句是不能說出口的,我也表達了委婉的拒絕之情。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臉上掛著客氣的微笑,希望沒有惹這位客人覺得不快。
“嗬——”一聲不屑的冷笑,我的眼神向沙發的一角看去,江洛衡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身邊還有有五六個小丫頭,她們端著酒一臉好奇。
“我說的沒錯吧錢總,這個感覺的你沒嚐過吧。”江洛衡揚了揚頭,對站在我身邊的男人說到。
他口中的錢總拍了拍手,把我剛剛的拒絕視為空氣,伸出手又把我拉了回去,“那我可得親自體驗一把才能比較得出來。”
他的手隔著衣料在我的腰上遊走,慢慢地轉移到我的胸前用力的捏了一把。
他把頭埋在我的肩膀處伸出舌頭舔了舔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我的渾身一顫,死死地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我抵著他的胸膛想退到安全範圍,但是這明顯的抗拒讓眼前的錢總很不高興。
“小賤人,是不是對你態度太好了?”
一耳光重重地落在我的臉上,我下意識看向了江洛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