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將靜心咒背下後,便開始翻看後麵的符錄陣法,王濤道:“貪多嚼不爛,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礎。”
香菱點點頭,重新翻到前麵,繼續默讀靜心咒,王濤道:“讀書千遍其義自見,如果你能夠背得滾瓜爛熟了,那就慢慢默背,嚐試理解其中真意。”
香菱靜靜的默背著靜心咒,漸漸的感覺心靈平靜。汽車在公路上行駛,王濤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來到峨眉山,王濤和香菱並未去觀賞風景,反而在城市中尋找本地跳蚤市場,風景區的風景,在王濤眼中也就那麼回事,倒不如本地的跳蚤市場來的有意思,至少在這裏能夠看到許多本地特產,要是運氣好,還能遇到好東西。
顯然王濤的運氣不怎麼樣,逛了半天沒有遇到一個看上眼的,王濤也不得不選擇離開,隻歎無緣了。
既然遇不到好東西,王濤幹脆與香菱一同去山上遊覽,走過那些所謂的風景區,王濤眉頭緊皺,直到來了金頂,見識所謂的萬佛朝宗之後,王濤深深歎息一口氣道:“浮華之地,卻非隱士所居,這峨眉也不過如此。”
二人下山之後又去樂山,大佛雖大,卻也隻是一個凡塵俗物,王濤遊覽一番後,最終失望而去。
既然這些名勝古跡不能讓王濤滿意,再去其他地方同樣也會失望離去,倒不如直接在蜀中偏僻山區遊覽,反而有可能尋找到機緣。
順江而下,二人這一日來到一小鎮上,正好這附近有一寺廟,名為上清寺,王濤帶著香菱前往。
上清寺香火一般,相對於鄉下小鎮倒也算得上好,廟中一座泥塑佛像,案前還有簽桶,隻是這廟宇中沒有看到解簽之人,香菱前去求了一支,王濤拿過簽文一觀,上書:軫宿念八位,思想不甘心;有話無相答,依然口自吟。
香菱問道:“叔叔,這是什麼簽。”
王濤笑道:“上上簽,意思是說你萬事順心,心想事成。”
香菱含笑點頭,王濤道:“我們走吧,該回去了。”
二人剛剛走出大殿,正巧一二十歲左右的年青人走來,見得王濤手上簽文,上前道:“二位原來是求簽的啊,正好我就是解簽之人,不如把簽文給我看看?”
王濤打量對方片刻道:“你是?”
“貧僧,了空,上清寺主持的師弟。”
香菱道:“你既然是和尚,為什麼沒有剃度,又不穿袈裟?看你這樣子,明顯是本地普通人,我看你就是招搖撞騙的。”
了空笑著朝旁邊的和尚道:“本因,你來告訴他們,我是不是你師叔。”
一旁的和尚雙手合十道:“見過師叔,兩位施主,我師叔的確是本寺僧人,隻是……”
和尚還沒說完,了空連忙捂著對方嘴,將他推出去,隨即朝二人道:“二位,現在有了人證,你們也該相信我了,我真的是上清寺和尚。”
王濤道:“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你帶我們去解簽了。”
香菱拉了拉王濤,卻被王濤製止,了空帶著王濤來到後院,在庭院中坐下,順便取了一壺茶倒上,王濤品了一杯道:“不錯,這茶雖然比不上那些名茶,卻也獨具一格,提神醒腦倒是不錯。”
了空笑道:“多謝誇讚,如果施主有興趣,待會可以買一點回去慢慢品嚐,我保證價格公道,便宜實惠。”
王濤點點頭道:“我也正有這個打算,待會還得勞煩大師了。”
“客氣,客氣。”了空語氣一轉,忽然變得一副看穿紅塵俗世模樣,麵色疾苦道。“施主剛才求了一道簽,不妨給貧僧一觀。”
王濤隨手將簽文遞給了空道:“大師對這道簽文有什麼高見?”
了空看了簽文後,皺眉歎氣道:“施主求的是什麼?”
王濤道:“我求一切,不知這簽該怎麼解?”
了空為難道:“施主求的到是不少,不過貧僧以為,施主所求還是詳細點比較好,因為這道簽有好有壞,有些事情可以成功,有些事情卻是要讓施主失望的,比如求姻緣,求事業,求家庭,求後嗣,求朋友,求遠行,求……”
王濤打斷道:“不知大師定下的解簽錢是否統一價五百元?”
“這是當然。”了空恩了兩聲,宛如得道高僧模樣,道。“施主如果要求全部,這價錢就有些高了,不過看在貧僧與施主有緣的份上,吐血價,兩千。”
王濤頷首道:“兩千,不多也不少,價錢的確合適,那就有勞大師解說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