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讀!”安瀾抬起頭來笑著說道。
“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這一個月如果你能夠通讀這兩本書,並且能夠通過我們給你的考核,我們就帶你去你王叔那邊見識賭石。”
“真的?”安瀾驚喜抬頭看向父親。
安父原本古板的臉難得地翹起了嘴角,衝安瀾點點頭,眼中流露出鼓勵的神情,顯然對於這次安瀾主動提出要研讀玉器書籍的舉動比較滿意。
安瀾父母二人對安瀾的學習成績一直不特別關注,讓他上學隻是為了讓他能夠增長閱曆,並不指望他能夠取得多好的成績,不過對他古玩方麵學習非常關注,時不時會檢查他是否有進步。兩人在古玩行當打拚多年,人脈非常廣,所以經常能搗鼓來各種流派的高仿贗品和真品混雜在一起讓安瀾辨認,這些贗品經常會有讓一些權威專家都拿不準的精品高仿,無論是材質的選取和做舊的手段都異常高明,足以以假亂真,讓安瀾這個半吊子水準通常叫苦連連,不過偶爾有一兩次蒙對的獎勵讓他大呼過癮,所以安瀾一直對這個考核又頭疼又希冀。
安瀾的父母在西安古玩圈子裏人脈非常廣,賭石行當自然也有熟人,安母說的那位王叔就是西安賭石圈子裏有名的人物,不知他通過什麼渠道,經常能弄來新的石料,組織圈裏人搞一些賭石的活動,而且緬甸和國內一些大的公盤他基本上每次都會參加,在國內賭石圈子裏也頗有名氣。
安父這人就非常喜歡賭石,說起來也輸進去不少錢,但是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輸贏在其次,我就喜歡那一刀切下去時的感覺”。不過安父很有節製,隻是偶爾去玩玩,而且一般都是在別人挑剩下的廢料堆裏花個幾百上千地買幾塊石頭切來玩,不管切出來綠與否都會立即收手,每次輸贏都不會太大,故而安母也一直在這方麵比較寬容。
安瀾自從知道有賭石這麼一個活動之後就非常有興趣,這一點真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優良傳統,不過安瀾父母處於他年齡太小考慮,一直不願意讓他接觸這項活動,賭石這事說起來真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若是讓安瀾很早接觸這個圈子,難免會讓他心裏產生一些扭曲,所以二人任他如何哀求都沒有帶他去見識過賭石,沒想到這次安母竟然主動提出來這個事情,讓安瀾不由驚喜萬分。
“嘿嘿,若是我這陰陽眼神通真能看出古玉光幕,那這次賭石我就去定了!”安瀾不由竊喜。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我們可以現在就把考題出給你,這次帶過來玉器一共有七件,給你一個禮拜時間,挑出哪些是真正的古玉,哪些是做舊的,順便給正品斷代,怎麼樣?”安母看著安瀾欣喜的樣子,打擊他道。
“啊?一個禮拜啊?這麼短時間,我還要看書,哪裏夠?再說斷代……也太難了吧?”安瀾驚道。
“兒子啊,你接觸玉器時間也不短了,媽相信你能做到,你要是覺得做不到的話,去你王叔那的事咱們就往後再推推?”
“別啊!”安瀾連忙叫道,好不容易有希望去見識賭石,他可不想就這麼放棄,但是想到這次考試難度,不由頹然道:“我試試吧!”
安母嘴角翹起,笑著摸摸安瀾的腦袋,沒有多說什麼,旁邊看著的安父卻不由直翻白眼,他的寶貝媳婦出的考題顯然與和他商量的考題相比提高了難度,本來隻是個古玉的辨偽,誰知她竟然私自加進去個斷代,這活沒有幾年的研究功底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來兒子這次想要去見識賭石是基本沒戲了,不過看到媳婦給兒子下套,讓他不由有些好笑。
安母眼角一斜看到旁邊站著的老公那怪異的表情,嗔笑著瞪了他一眼,安父連忙幹咳一聲,轉過身去,安母這才滿意地站起身,兩人卻都沒有看到安瀾那微微翹起的嘴角。
陪著安瀾吃過午飯,安父接了個電話,生意上門,便交代了幾聲要出門,安瀾急著試驗他的陰陽眼神通,便以要安心看書為理由催著安母也一起離開,安母拗不過他,也隻好離開。安母知道安瀾自小都獨立,不喜歡父母把他當做小孩一樣什麼都要照顧著,兩人倒不擔心安瀾在病房裏無人照顧,看張大少的麵子,醫院給他安排的是隻有領導才能入住的特等病房,有專門的特護隨時待命,安父安母在的時候已經見識過其周到服務效率與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