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三 《回》(1 / 1)

愛在最好的季節

序一《因》

六年之後,借著文字清查的名義,重溫昔日的文字,甚是傷感。年輕的時候,狂放傲慢的無法無天,須不知經年之後,重溫這當時不想忘卻的記憶,卻發現許多東西早已默默的淡忘。

真的,再深刻的東西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逝的無影無蹤。

那猖狂的年代,到最後隻是留下一絲對自己的不可原諒的過錯的記憶:真心的向那個年齡段在自己身邊的女子致歉。(2014/6/1)

假如已經轟轟烈烈的徹徹底底的愛過一次,那麼是時候放手去尋找新的目標和生活了。生活中摻雜有許多的無奈,被迫,不得已;然而對於任何人來說,經曆過,從中獲得過一些東西就可以算是一種財富了。沒有必要再去計較那個時候誰愛的誰真一點,誰付出的更多一些;因為在這個時候再去討論這業已過去的一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愛的太深太真很早犧牲了的人們,或許更早的能夠了解通透的人生的無常和人間百態世事的冷暖。

倘若放手了,於己而言,隻不過是放棄了一個不再愛自己的人,相較於對方而言失去了一個深深愛她的人,我們是收獲了更多。

謊言欺騙甜蜜美好期待和不信任充斥在愛情的初期,待到真誠耗盡,預期的回報無法實現,人們就會考慮之前那些付出值得不值得。

相愛的時候,你可以是天,也可以是;,可是一旦兩個人不愛了,你就隻能是你,或許再也無法勾起對方內心裏麵的半點漣漪。

如果可以用一個符號來表示人生,我更願意用那個圓圈來詮釋代替。似圓滿似零一無所有似句號,是句號是終點結局也是另一個新的起點。從新開始,走出圓圈,圓圈畫的越大,才會發現圈外的世界是如此之大。

頓生一種感悟:人,為什麼一定要禁錮束縛自己,以至於不能輕裝上路了?

有次好朋友磊告訴我:他從廣州坐車二十多個小時去福建看女朋友,結果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被送進了醫院。因為長途的跋涉加之身體不怎麼好的緣故,他犯病撞上了氣胸,結果在福建三明的一個很小的醫院做了開胸手術躺了半個月。

磊的母親緊緊張張的從千裏外的小鎮趕了過來。女朋友沒怎麼看成卻突發這種事件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釋懷。

一次吃飯席時,觥籌交錯之間,兩個男人的眼神都顯得有點迷離微醉的味道,我誇他:“磊,你的愛情真的很偉大!”

他卻含笑不語,半晌才冒出一句:“其實那不是真正的真實的愛情,真實的愛情用不著千山萬水。那個年代年齡段追求的隻是一種愛的感覺,抑或隻是種錯覺,以至於心不設防才導致跋千山涉萬水。直到現在,自己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平平淡淡才是真。”

原來,就在不久前,他的女朋友無端的和他分手了。

我沒有繼續追問他分手的事,大概不愛了,就是不愛了。知道結果就好了,至於原因,弄不弄懂已經顯得不再那麼重要了。那場他們的異地戀故事就在悄無聲息中隨著時間的洪流衝刷著,淡了,斷了,流走了,不見蹤影了。

泰戈爾曾說過,鳥兒在天空中飛翔雖未留下足跡,但它亦然的飛過。然而,那些真的重要嗎??

再次遇見磊,幾年的摸爬滾打,他已經是廣州某集團的副總了。我們在天河的總統府酒店吃飯,他告訴我她結婚了。爾後他神神秘秘的跟我說了句話讓我震撼的話至今難忘。

原來愛不愛並不重要!

對吧,我想。在這個信仰丟失道德喪缺的年代,或許我們都是因為太愛自己了自私的總想索取更從而多把自己包裝的嚴嚴實實來避免受到傷害,這樣才會那麼強烈的追求真愛、渴望被愛和害怕被拋棄。

那個晚上,我們總結出一條結論:時間是一切的見證,衝刷著曆史的同時也在創造著曆史。於是,曆史的車轍留下的隻是那些於經濟上政治上有很大建樹的人,我們這些小人物的故事隻是陽光底下司空見慣了的。

尼采說:陽光底下無新事。但總有些事有些人於心中留下某些東西,比如淚水、比如回憶……

一個人坐在案前久久不知該往何方。煮上一杯咖啡,點燃一支煙,靜靜的夜裏伏在案上。那麼,不如暫且將其珍藏,於耄耋之年回首回首,或許別有一番新意;或許才不會老年癡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