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月咬牙切齒的笑了笑道:“您放心,我不會做飯,毒不死人的!”

容悅一聽到熟悉的回答,忍俊不禁道:“那我可就放心了。”

一旁的柳媚兒不禁探手扶額,隻見碗裏忽地落下細白魚肉。

黛姐姐淺笑道:“刺都給你挑幹淨了,吃吧。”

柳媚兒嘴角都快咧開到耳旁應:“嗯。”

嶽月見長公主如此溫婉體貼,心間更是覺得容悅朽木不可雕也。

這頓飯吃的還算相安無事,晚飯過後,幾人在後院外河道旁散步消食。

夏夜裏蟬鳴蛙叫不止,夜空明月繁星,柳媚兒害羞的主動牽住黛姐姐的手低低道:“今天的月亮好圓啊。”

薑萇黛看著難得主動的人兒,唇角淺笑的應:“嗯。”

兩人身影越走越親近,嶽月偏頭望著跟自己隔著兩人距離的容悅,心思意動的想要學學柳姑娘。

可嶽月還沒靠近,便聽到容悅忽地出聲:“你這回來相山有沒有注意隱蔽?”

“放心,我一路繞道多回,不會讓人發現黛姑娘下落的。”嶽月心底的念想恍然間散落一地,哪怕自己就站在容悅麵前,她也不會多遐想半分。

果然還是自作多情了。

嶽月收拾失落的情緒,故作釋然道:“我下月要回都城成親,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去麻煩你了。”

容悅步伐微頓了下,麵上倒看不出什麼神情問:“哪家的公子?”

“說來也跟柳姑娘家有點親戚關係,他是常家新任翰林院學士的孫兒。”

這話其實也沒假,嶽月的親爹嶽伍確實是想把嶽月嫁給世代讀書的常家子弟。

隻不過嶽月回手便將這門婚事攪黃了。

正因為此嶽伍氣的跟嶽月大吵一架,嶽月才說出斷絕父女關係的氣話,而後便一走了之了。

“這也挺好。”容悅也覺得嶽月性子潑辣,應當尋個溫和讀書公子作伴比較合適。

嶽月抿緊唇不語,隻是輕笑一聲道:“那到時請你來喝我的喜酒。”

容悅思量著應:“好。”

這夜裏談話看似和諧,實則已經算是要落到不歡而散的局麵了。

大清早嶽月便離了院落,柳媚兒看著她留下的字條,不免有些擔心。

“她都逃婚了,哪來的喜酒啊?”

薑萇黛半臥在躺椅,手捧書卷閑散的應:“嶽月是嶽大將軍的千金小姐,她要成親有的是人家娶,你就別多想了。”

柳媚兒偏頭望著並不甚在意的黛姐姐應:“可是我總覺得容悅沒有那麼討厭嶽姑娘的。”

“媚兒,不討厭難道就意味一定會喜歡嗎?”薑萇黛偏頭望向眼眸明亮的人兒,微微探身輕啄了下她的櫻唇,“如若真這樣,那媚兒豈不是喜歡很多人?”

“也許黛姐姐說的對。”柳媚兒微羞抿了抿唇應。

薑萇黛探手將身側的人攬入懷裏,臉頰親昵的貼著她的側臉應:“如若容悅真喜歡嶽月,她自己會去找嶽月的。”

“真的嗎?”柳媚兒眼巴巴的望著黛姐姐。

“當然。”薑萇黛指腹輕點柳媚兒鼻頭,淺笑的又親了下鼻頭,“因為我喜歡媚兒,自然就不會讓媚兒與旁人成親的。”

兩人淺淺依偎在一處親吻,衣裳交錯疊放,顯得兩人身形都要分辨不清,柳媚兒紅著臉探頭回親了下黛姐姐的薄唇。

心間隻覺得黛姐姐現如今的親熱話,真是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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