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要你去偷了！”
徐國恒真恨不得罵張文兩句，叉腰站在他的身後正瞪著眼睛看他：“多大地人，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都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豈會效仿那雞鳴狗盜之輩。”
張文頭皮發麻，嘿然一笑，小聲說道：“那徐老師您究竟是什麼意思嘛？”
徐國恒把張文拉到一邊，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附近隻剩下寥寥兩三個行人了，這才有些心虛的試探問道：“既然陳飛舟稱讚賀鈞的程序結構嚴整，你當時也在場，那個程序大致結構如何，你就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那倒不是，”今天早上賀鈞還在金山主持了一場集體討論，研究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５主程序組結構最終優化方案，張文當時也在場，與會的每一個人都做了詳細的備忘錄。
“怎麼！你知道那個主程序的詳細結構嗎？”
徐國恒得到了肯定的答複，那將死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張文點點頭，他搞不清楚徐國恒到底有什麼意圖，張了張嘴，疑惑的注視著徐國恒好一會兒，才說道：“那個圖形化操作係統目前除了多國語言包和附件裏的幾個小的功能模塊還沒有搞定之外，其他的實際上已經調試成功了。今天早上，賀鈞把我們跟金山的幾個主力程序員叫到一塊開了一個會，討論的議題就是新版操作係統結構的最終優化。我也做了一份詳細的備案。。”
徐老頭想要的就是這個東西了！
“能把那個備忘錄借給我看幾天嗎？”徐國恒激動的攥住了張文的手，雙眼放光，就像一條逮到小綿羊的蒼老獨狼，那激動渴切的眼神，讓張文有些發怵。。
“可以、、可以呀，老師你要看那東西幹嘛？”
張文似乎覺察到了徐國恒的某些企圖，但又不太確定，賀鈞和金山的人都已經把東西搞出來了，你這時候還看人家的資料又有什麼用。。
“我研究研究。”徐國恒隨口說說，張文壓根就不信。“你別問那麼多了，東西呢？回去拿給我看看。”
張文態度轉好，徐國恒感覺的到，他也猜到了是什麼原因，跟張文說話時又恢複了以前的導師做派。
“好吧，我這就回去拿，老師您等會兒。”
張文的七寸被徐國恒這老狐狸拿穩了，至少往後的兩年裏他是翻不了身了，這小子心裏直叫苦，埋頭往回走。
“等等，”沒走多遠，又被徐國恒叫住，張文又小跑到徐國恒身邊。
“你等下要是碰到陳鬆他們，可別說我們兩今天會過麵，那東西明天早上就送到我的辦公室去。”
媽的，這不是明顯的欲蓋彌彰嘛。張文都聽出來了，徐老頭肯定是另有所圖，這才遮遮掩掩的連陳鬆他們也要瞞著。
張文回到公寓樓下，還好屋裏依舊熄著燈，陳鬆他們在酒吧鬼混還沒有回來。
張文上樓，把備忘錄找出來，正要給徐國恒送去，哪曉得在樓梯間剛巧撞上賀鈞攙扶著喝得有些東倒西歪的上官兵！
“這麼巧啊，張哥這是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