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瑜狠狠攥住雙手,指甲深深陷入肉裏,隻覺眼前的女人,實在太毒了!
曲颯說了那麼多,謝晚瑜並未動一動地兒。
看樣子還沒死心,曲颯便毫無保留的下了最後一劑猛藥,“我四姐是任叔、紅姨相中的兒媳,他們曾說過,除了我四姐,任東帶哪個女人回去他們都不認。因為我四姐,任東與任叔的關係緩和不少,家庭和睦不少,而你,當年豔光四射時都沒能做到這點,更別提現在,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麼臉麵出現在任叔與紅姨以及親戚麵前?你想讓任家在圈裏抬不起頭?”
曲四靜萬萬沒想到這一席話會是壓垮謝晚瑜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本以為擊垮謝晚瑜的會是愛情。
謝晚瑜捂著臉哭泣著跑出涼亭,路上碰見結伴而來的任東、韓旭,停都沒停。
“為什麼?”曲四靜傻傻的問小妹。
“因為她並不愛任東,自始至終稀罕的都是任東的身份,當年年輕氣盛,光彩逼人,任叔激她一激便賭氣嫁別人,想著就憑她的才華與姿色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不能?她一直用衡量與算計的目光看待一切,那我就按照她的思維模式還擊,稍稍對比一下雙方現在的價值,她自然而然就敗陣了。”
曲四靜聽的雲來霧去沒太懂,但是覺得好高深,對小妹的佩服之感再上一層樓。
“謝晚瑜對你說什麼了?”任東緊張的拉住曲四靜,若說之前對謝晚瑜還存有一點點同情心,眼下一絲一毫都沒了。
他真沒想到謝晚瑜會這樣行事。
“沒什麼,都解決了,她不會再騷擾你了。”曲颯攤手,拿任東打趣。
忽而瞥見韓旭手裏的榴蓮酥,眼睛頓時亮三分,“我說怎麼現在才來,你這是出門去買榴蓮酥了?”
韓旭笑著點頭。
四人聚頭兒,很快投入美食之中,一塊榴蓮酥下肚,曲颯心情別提有多爽。不過剛才經周麗琳那樣一鬧,瞬間想起一個問題,“咱們結婚的事兒周家不知道麼?”
“吧嗒”一聲,韓旭的榴蓮酥掉盒子裏,好端端的提周家做什麼?
曲颯言簡意賅把周麗琳找她的事說一遍,另外三人目瞪口呆,還能這樣?周麗琳腦子灌水了嗎?
韓旭拍拍手的碎屑,實話實說,“不清楚,反正沒有邀請他們,當初周家做出那等醜事,在醫院敗壞我名聲不說,大有用女兒性命要挾之意,咱爸媽沒有出手那是他們有涵養,怎麼可能還會邀請他們?”
“肯定不會邀請的,不過婚禮當天我見許多中醫院的人都過來了,按理說,周家應該知道啊,周麗琳怎麼跟傻子似的?”曲颯不解的是這點。
韓旭眨眨眼,笑道:“這點更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