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討論完一切,耶律策等人走出茅草房就看到薛錦一個人對著天上的雲發呆,微微皺眉,耶律策走到薛錦身邊,輕聲問道:“錦兒,在想什麼?”
薛錦搖搖頭,沒有再糾正耶律策對他的稱呼,“沒什麼,是要出發了麼?走吧。”說完也不等耶律策,就一個人打頭走了。
耶律策在身後看著薛錦的身影,心中默默歎息。
薛錦本以為要進入皇宮很難,但事實是超乎想象的簡單,幾人裝作宮廷侍衛,幾乎是一路通暢進了皇宮,途中甚至沒有碰到一個守衛,就算偶爾碰到太監,對方也沒有對他們的出現感到奇怪。
天色暗沉下來了,在耶律策的示意下,一群人分成了幾批朝不同的方向出發,耶律策本想跟著薛錦的,但是急切想跟他劃清界限的薛錦,果斷拒絕了,反正他有係統地圖,也不會在皇宮迷路。
“那好,你一個人多加小心!下毒之後,你不要管任何人,馬上離開皇宮,懂麼?”耶律策深深的看了一眼薛錦,見後者一臉堅定,也不再多說,將手裏的一枚發訊煙花放到薛錦手中,接著在後者震驚的目光中,抱住薛錦的頭,深深的吻上那單薄的唇。
“記住,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丟下這句話,耶律策轉身就離開了。
薛錦呆呆了站在那裏半響,才反應過來,“臥槽,老子這是真的彎了!”
按照地圖的指示,薛錦來到了宮廷禦膳房,因為今晚是太後的千秋宴,禦膳房裏的太監們忙得很,恨不得一隻手當兩隻使,人來人往的,想往菜裏麵下藥真心不容易。
耶律策跟薛錦告別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了一段路後,躲在一個隱蔽處,看著薛錦漸漸遠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將軍,你來了!”
耶律策一打開門,就看到淳於睿等人圍在那裏討論著什麼,淳於睿看到耶律策進來,微微點頭,不複薛錦麵前那種直爽單純的樣子。
半個時辰後,薛錦坐在禦膳房的房梁上,看著不遠處燈火輝煌的園子裏,那裏人聲鼎沸,看得出來很熱鬧,誰又能想到今夜那裏注定要染血呢!
“走,不走,走,不走,走……唉,還是要走麼?”薛錦丟下隻剩下一個花心的某不知名花,頭枕雙臂,已經下了藥,按理說他該離開的,但是……放不下啊!不知不覺,對耶律策就已經放不下了,果然是彎了麼?
“老子竟然彎了,長腿美女、大波妹紙、軟萌蘿莉……統統都要不見了麼?臥槽,賊老天,你把老子拉到這個世界,該不會是為了讓老子彎吧?”薛錦仰望著漫天星空,心裏卻一點靜謐的感覺都沒有,隻覺得不做些什麼就很不舒服。站起來煩躁的巴拉巴拉頭發,看向燈火輝煌的地方,“該死的,彎就彎,反正薛家還有蟠兒可以繼承家業、延續子嗣!該死的耶律策,把老子弄彎了,就得負責!”話落,人已消失在原地。
而千秋宴這邊,皇甫蕊兒,這個驕傲了一輩子的女人,此刻卻是苟延饞喘的跌坐在地上,頭發的發釵東倒西歪的插著,一點也看不出平常的鳳儀,她怨毒的看向位於場中心的耶律策,“咳咳……賊子,你要造反不成?”
耶律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緩緩地將插入左列九身體裏的劍抽出來,血濺三尺,崩到了他的臉上,他不在意的說道:“太後此言差矣,卑職不過是為皇上盡忠職守,左丞相與太後狼狽為奸、陷害忠良,陷傲來國於不義,卑職為了傲來大好河山,不得不殺奸臣、清君側!”
皇甫蕊兒聞言大笑起來,卻是笑不了多久,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可是她拚著咳嗽,仍舊繼續說道:“好一個清君側!不知你耶律策清的是哪裏的君側!”
耶律策挑眉,淡聲回道:“自然是我朝聖上!太後娘娘,您無需諸多言,一切自有聖上定奪。”
年僅十歲的傲來國新帝文景帝早已被眼前的場麵嚇得縮在大大的龍椅上,根本就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場內的慘景。
“耶律策,我有話跟你……”瞬間,薛錦的臉僵住了,臉色在月光下很是慘白,偌大的園子裏,躺了一地的死屍,死相淒慘無比,但詭異的,園子裏卻充斥著一股香味,那香味很是熟悉,正是赤香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揭示了很多東西哦,不知道親們有木有看到呢!
感謝親們的炸彈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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