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平一臉不可置信得道:“影山君…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影山羽生也沒想到順平竟然會這個時候出現,並且還好死不死看到了這一幕。

於是他扶額頭疼得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沒有這種愛好,順平你不要誤會了呀!”

順平二話不說便信任了自己好友說的話,於是他又害怕得問:“那…那你這是打算要殺人嗎?接下來還打算毀屍滅跡?”

影山羽生頓時無語得看著順平,…這家夥的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呀?為什麼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好在影山羽生還是很快向他解釋了眼前的事情,而順平也很快了解相信了這事情經過。

“ 哦原來如此,這家夥是在半路上打算襲擊殺死你的家夥呀!”順平恍然大悟得說著。

“沒錯,接下來我打算要逼供這家夥了,看能不能把他幕後黑手給查出來。”影山羽生解釋說著。

“那好!那接下來我來幫忙吧!”順平帶著點莫名興奮得說著。

於是兩人開始了匆忙的一番準備,順平提議不需要扒下對方衣服,而他迅速將地上的毛毯給收了起來,接下來還和影山羽生一起準備好了接下來所需要的道具,並且將這暈迷的人搬到了準備好的道具上,將人捆綁住放置好。

隻見重麵春太被兩人用繩子結結實實得捆了起來,用一根繩子倒吊在半空處,繩子的另一端末尾在影山羽生的手上,而重麵春太頭頂下方則是一桶裝滿的清水。

隻見兩人都準備好一切,並拿著凳子坐在重麵春太的前方幾米後,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隨之影山羽生便將手中的繩子鬆了下來。

隻見那原本吊在半空處的重麵春太撲通的一聲頭掉進了水裏,咕嚕咕嚕了幾秒後,一下子重麵春太整個人如跳魚般清醒掙紮了起來,大喊著救命之類的趕緊放開他,一副好不滑稽狼狽的樣子。

影山羽生看差不多後把繩子拉了上來,重麵春太也隨之離開了水麵,很快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

這重麵春太的眼中,眼前的影山羽生的視線在燈光下顯得冰冷而滲人,而重麵春太見狀隻能害怕哈哈服軟笑著,很快他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現狀。

“說吧!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影山羽生冷冷開口問道。

“這我要是說了,我絕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我不敢…”重麵春太慫慫得求饒道。

“哦…”影山羽生冷漠的看著他,手一鬆,重麵春太再次猛得一頭紮進桶裏,發出咕嚕咕嚕冒泡聲得掙紮了起來。

“等咕嚕等咕嚕咕嚕我!”重麵春太掙紮著想要說什麼,但因為整個頭在水裏完全說不出來。這一幕簡直有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影山羽生一拉繩子將他提了起來:“你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

“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饒了我,大不了我告訴你一些別的情報——!!咕嚕咕嚕”重麵春太哭訴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影山羽生再次丟進了水桶裏,開始了下一輪慘不忍睹的喝水。

“你不需要回答問題以外的廢話。”影山羽生冷漠得說著。

這樣逼供的過程,連續重複了好幾次。

一旁的順平這看了一會兒後,猶豫得道:“影山君,這逼供方式你是從哪裏學來的呀!”

“哦,這是從我弟弟那邊傳到我這的,”影山羽生向他解釋著說,“他和夥伴們都用過這一招,聽說敵人全部招供了。”

“哦…原來如此,”順平怔了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手指不自覺得互相糾纏著,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很快他又別過臉去翻找一旁的袋子,看起來似乎在逃避眼前的什麼。

影山羽生看到他這個狀態,不由一怔,心想:難不成是現在逼供的這一幕對他而言太過殘忍?所以順平他現在無法接受這一幕嗎?

——也對,順平他終究是個普通人,無論殺人還是逼供這種事情,都離他曾經的生活太遙遠了。

影山羽生沉思了一下,想打算讓順平他回去好了。

於是影山羽生開口溫和對順平說:“順平,你如果害怕不想繼續看的話,可以先回去。”

順平很快轉過身來疑惑得說:“咦?你在說什麼?”

他怔了一下回過神來說:“哦,沒有啦!我隻是在翻找一下袋子裏的那瓶胡椒粉,我想能不能把它加到水裏,看那這家夥會不會更快說出實話。”

影山羽生聽到這話後,一下子便沉默了。

抱歉,順平,我為剛剛的想法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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