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羽生隻感到無語,摸清了對方難以溝通的變態性格之後,也懶得繼續糾結下去了,他臉色陰沉得回過頭看一眼,毫不留情說:“因為你長得醜、衣品難看、還是變態呀!”

他一字一頓說清楚給對方聽。

此話一出後,重麵春太怔了一下,陰沉的臉又扭曲得大笑起來:“你說的話還可真是令我感到火大呀!既然那麼不會說話那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把頭顱帶回去給那個家夥就行了!”

影山羽生原本是想要先從這家夥口中套點什麼情報的,但這家夥幾乎根本派不上用場。

“誒看樣子你和我的相性差到了極點呀!”

說著影山羽生便勾了一下手指,在重麵春太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路邊的草木突然瘋狂猛漲化為了幾米高的龐然大物,朝重麵春太衝了過去,幾乎瞬間纏繞著他,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重麵春太害怕又一臉不可置信得看著他說:“你你的術式是操控周圍的植物?”

他心裏想這樣的術式也太變態了吧!咒術界裏這樣的能力幾乎聞所未聞。

影山羽生不在意得說:“不算是,單純就把咒力輸入植物裏罷了,隻要我想的話,想造冰造雷都可以。

“這種術式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呀!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重麵春太一臉驚悚得想著。

然而還沒等他多琢磨幾分這能力,纏在他身上的植物年越來越用力,壓迫得他沒喘過來,一個沒撐住雙眼一翻便暈過去了。

影山羽生看著眼前這暈倒的家夥,感覺有幾分苦惱,他以前麵對那些敵人也沒有選擇殺人,一向慣例就是狠狠教訓一頓,然後讓他們幾年內出不了醫院那種程度就算了。

但這家夥背後應該還有幕後黑手,而且很有可能東京的黑勢力可能比他們小城市裏的強得多了!所以絕不能像以前那樣敷衍對待!

這一番思索後,影山羽生決定先將這家夥帶回去,嚴刑逼供或者利誘等辦法,先將他背後之人挖出來在做對策。

就在這時,影山羽生突然聽到不遠處的轉角那傳來了腳步聲,於是他便立即操控著植物,將人給拖進了路邊隱蔽的灌木叢裏,而自己則裝作無事發生得低頭沉默往前走。

路過的行人走了過來,他隻是偶然得看了一眼經過的影山羽生,最多因這俊秀的長相多看了幾秒,並沒有留意到不遠處那被植物覆蓋住的重麵春太。

很快這個行人又消失在了這街道上。

影山羽生沉默得看了一眼這路人消失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會有攝像頭的地方,於是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影山羽生提著袋子孤身一人得往回走著,而在他不遠處的樹林灌木裏,則有一個單馬尾長發的男人被藤蔓拖著同步往前走,時不時就有荊棘或者動物尿糞糊了他一身。

大概過了幾分鍾後,影山羽生終於慢吞吞得回到了屋子前,他用鑰匙打開了門,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後,便勾了下手指迅速將灌木叢裏的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猛得擲了進來,那人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到地板上。

影山羽生將門輕輕掩上,走了上去想要檢查一下這人的情況,結果還沒走近身就聞到了一股臭味,嚇得他不由自主得後退了兩步。

真臭…這家夥估計是碰到草叢裏的狗屎了吧!這運氣怎麼就這麼倒黴?

影山羽生不經意得看了一眼對方眼下的紋身,發現好像和之前有些變化?也有可能是錯覺吧…

影山羽生在看了下對方身體無大礙之後,看了看這家夥身上衣服散發的臭味,以及自己打掃過不久的地毯,於是便做了個決定。

他打算接下來給這家夥換一套衣服,免得等會逼供得時候搞髒自己的屋子。

就當影山羽生動手給這家夥剝衣服的時候,正在忙活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輕掩上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有人從門口那裏看到了裏麵的這一幕。

順平原本是發現影山羽生有東西落在自己袋子裏,於是折返來到他家打算還給他的,結果萬萬沒想到推開遮掩的門,看到了眼下的這個場景。

正玄關處往前一點的地方,一個黃發單馬尾、衣服亂糟糟的男性倒在地上暈迷不醒,而自己的好友影山羽生則蹲在他一旁,正伸手剝下對方的衣服,而且已經剝下了一半了…

順平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頓時嚇得目瞪口呆,手中的袋子啪踏一聲掉到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