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家長在經曆家庭變故以及長期荒淫無度身子大不如前,常常臥床不起,在得知他這個最滿意的、最正統的兒子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暈了過去。
即使呂家已經大不如前,但是還是花大力氣將呂澤莙取保候審。
呂澤莙從警察局出來,看到來接他的隻有司機,原本火大得就無處發,現在更是上火,怒喝:“下來!”
說著扯下司機自己坐進了駕駛室,轟著油門飛弛而去。
安妮在遠處的拐角看著呂澤莙進了駕駛座,聽到轟鳴的引擎聲一響,青澀的臉龐上嘴角一勾,邁著腿向路中間走去。
遠處一個纖瘦的人影緩緩橫穿馬路,她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車子。
是那個賤人!她還在笑!
呂澤莙的火一下噌得更高,油門又加重了幾分。待到他突然清醒過來,安妮已經飛在了半空,狠狠地落在了地上。
呂澤莙瞪大了眼睛,天啊,他做了什麼?!
他慌忙下車查看,安妮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呂澤莙皺了皺眉,四處看了一下,這不是主幹道,現在四周沒人,也沒有監控。低頭深思了一會,呂澤莙飛速鑽進車子,駕車離開。
車子走後,不遠處角落出來兩個人,一個人跑去查看安妮的情況,一個人打著電話。
“大少爺,呂澤莙把一個姑娘給撞了,逃逸了。”
歐景恒從老板椅上坐直了身子,逃逸了?呂澤莙最近做事怎麼這麼衝動了?
“有證據嗎?”#@$&
“留了視頻。那個姑娘其實一直在那裏,像是在等呂澤莙一樣,我們覺得奇怪就留心了。”
這時去查看安妮情況的保全回來,說了一句:“這個姑娘好像是前幾天跟呂澤莙上熱搜的那個姑娘。”
歐景恒挑眉:“讓這事人盡皆知,注意任何細節都不要扯上我們的人。”
畢竟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管是誰策劃了這一切,他可不想惹騷上身。掛了電話話,歐景恒輕鬆不少。呂澤莙出軌在前,報複受害者在後,又肇事逃逸,牢獄之災免不了,白笙提出離婚理所當然。
而白笙這邊,原本是打算交接手裏的工作,自己安心做個全職太太的,結果出了與呂澤莙結婚這麼一出,她感覺特別對不起歐景恒,隻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呂澤莙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也跟歐景恒商量著趁著這事把婚給離了,她正在辦公室看著律師剛打好的離婚協議,歐景恒的電話就來。
“這事不是我做的。”聽完歐景恒講訴呂澤莙肇事逃逸的事,白笙很驚訝,又被他質疑,白笙忙否認。
“不是就好。你不要跟那個女孩有任何接觸,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白笙點點頭,又想不通:“你說那個女孩去撞呂澤莙的車是蓄意的,那是誰策劃了這一切?景玖嗎?”
“我問過了,不是他。景玖跟我們的事情沒有關係,他要真做什麼會提前告知我。”
白笙一副了然的樣子點點頭。
電話那頭歐景恒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不管這些了,今晚早點回家,做菜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