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別再犯傻了,你的孩子在家裏呢,小辛就是你的寶寶!”白笙又著急又氣又心疼。
“不,他不是我的寶寶,我的寶寶……我的寶寶……他死了……死了……”說到這裏,唐汐又開始神誌不清起來,胡亂地說著話。“是我不好……都是我沒有用才保不住我的孩子……是我不好!”
“汐汐!你冷靜一點!”
眼看著唐汐四處張望到處找那個不存在的孩子,白笙趕緊死死抱住她。“你把她騙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麼?”白笙對呂布陽怒吼。
呂布陽笑得很猖狂,一步一步接近她們:“想幹什麼?你們把呂家,把我害成這副模樣,你說我想幹什麼?嗬嗬。”
白笙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絕對不是好事。她抱著唐汐一步一步往後退。城中村的旅館房間本來就很小,沒幾步她們的腳已經碰到床鋪,退無可退。
正在白笙想大聲呼救的時候,門口處響起了敲門聲。白笙一喜,感覺看到了希望。
呂布陽凝住了笑臉,警惕地從貓眼處往外看,然後開了個小縫。
“救……”白笙的求救聲還沒有發出,看到來人後,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裏,左右看看,旁邊有一扇窗戶,拉著唐汐就跑到窗邊,拉開玻璃窗,可是窗戶隻能開一小段,人根本就鑽不出去,而且這裏是六樓,翻出去也會摔死。左右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窗戶,應該會有人的,大聲呼叫應該會有人聽見。
“我說你偷偷摸摸的在幹什麼,原來是……喂!”呂澤莙跟呂布陽正說著話,眼角看到白笙開了窗戶,趕緊叫呂布陽攔住她們。
“你叫啊,即使把人叫來了你們的清白也說不清了!”呂布陽惡狠狠地拽了一把白笙,將她甩到床上,唐汐也被甩到了地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白笙氣急敗壞,又欲哭無淚。她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想幹什麼?歐景恒和歐景玖讓我們呂氏名存實亡,讓我身敗名裂,我也讓你們償償身敗名裂的滋味!”唐汐咬牙切齒道,從桌上拿了一條繩子,把玩著。
“本來就她好騙點才對她下手的,現在多了一個你就更好了,讓你們兩個還有歐家那兩兄弟都償償生不如死的滋味。償償當時我在輿論壓力下痛不欲生的感受!”
說著,把繩子收拉得“啪啪”響,末了還補充一句。“對了,你說你們兩個的床照能賣多少錢呢?哈哈,肯定是天價!”
“你!卑鄙無恥!”白笙慌忙爬起來,跟唐汐擠在一起。她要怎麼辦!
“我還有更卑鄙無恥的呢。你說我說是你們勾引我的,那些記者會信你們的話還是我的話?哈哈,不管信誰的話,你們都是被玩過的女人了,看歐景恒和歐景玖還會要你們這兩個老婆不!”呂布陽說著把桌上的杯子拿在手裏,拽過唐汐捏著她的下巴就把杯子裏的水往她灌下去。
唐汐拚命搖頭也擺脫不了他的鉗製。
白笙狠狠將他的手甩開,“啪啪”兩聲脆響相繼響起。一個是杯子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一個是呂布陽甩了白笙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