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捂著火辣辣的左臉,目光犀利地瞪著呂布陽。心裏暗暗發誓,若她們這次能僥幸逃脫,她必讓他付出代價!
“你別得意太早,我們的人就在附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的。我們要是有什麼不測,歐家人絕不會放過你!”白笙企圖拖延時間,手摸向手腕處,驚覺手腕處空空如野,她的定位求助手表落車上了!
進屋後一直沉默的呂澤莙若有所思,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兩個女人。
“你可想好了?我覺得她說得對,即使你報複了他們,可是得罪歐家的後果你要想清楚了,尤其是得罪了歐家的男人。”呂澤莙道。
“怎麼?一向馳騁商場的大哥怕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呂布陽嘲諷道。“如今我們混成這樣,是拜誰所賜?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哈?還不如破釜沉舟,拉他們一起下水!我們不好過,他們也休想好過!
隻要我們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傷痕,一口咬定是她們自願的,是她們勾引的我們,真真假假誰在乎呢?人們在乎的隻是她們出了軌而已。到時候我們不僅出了一口氣,再謀劃謀劃指不定還能翻身呢。你說是嗎。大哥?”
“你們今天淪落到這個地步都是拜你們自己所賜,怪得了誰?是你們自己作……”
“你閉嘴!”呂布陽嫌惡地指著白笙,把一塊步塞到白笙嘴裏,又用床單把她的手腳包起來再狠狠地綁著,小心地不弄出勒痕。
唐汐再怎麼神誌不清她也意識到了危險,不斷地去阻止呂布陽,也被他綁了起來,嘴裏塞了布條。
呂布陽站起來,轉身看著呂澤莙:“你若忍得下這口氣,不想報複他們,也請你不要阻止我,轉身離開,就當沒看見。”
呂澤莙雙手交叉在胸前抱著,依著牆站著,看著在床上掙紮的兩個人。
說實話,白笙這個倔姑娘還挺合他胃口的,同時他自然咽不下被歐氏集團打壓的這口氣。可是這是一招險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即使最後的勝利是他們的,歐家兩兄弟事後也不會放過他們。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能自保。搞不好,還會有牢獄之災,那才是真正的翻不了身。
“像她們這樣帶有保全的人,身上十有八九會帶有呼救器或定位器。一般是項鏈、手表或者手機。”說完,呂澤莙垂下眸子,轉身離開。
呂布陽一愣,他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聽呂澤莙說完,呂布陽立刻去翻她們的手和脖子,把她們的手飾都摘了下來,又把她們包包裏的東西全倒出來,順口說道。#@$&
“也就是因為有你這樣懦弱無能膽小怕事的人管理英連集體,英連才會垮的。”
呂澤莙擰門把的手頓了頓,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指間關節都緊得變白。
嘴角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話來,把門打開,回頭再看了一眼他們三人,眼尖地看到了床上的紅本本。
離婚證?他們誰離婚了?
呂澤莙把門關上,帶著疑問折回來翻看離婚證。%&(&
“你和歐景恒居然離婚了?虧我當初還那麼費勁心思地幫他向你求婚。”呂澤莙難以相信地反複翻看,又拿起白笙的戶口本。她這是要去辦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