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那邊的熱水壺道:“喏!那有熱水,我剛煮不久的。”
“我是病人。”
她很想翻白眼,但還是忍著,涼涼道:“你傷的是背,手腳還好好的。”
說完,她就捧著繼續看。
突然,一雙手從她後麵,環過她的腰,語氣略帶曖昧:“是啊。傷的是背,不礙事。”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順便讓她臉紅起來。
梁曉可總算知道他為什麼會故意刁難她了,就在四天前,他趁著沒人,突然從後麵環抱住她。
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吻了吻她的脖子。
她身體一僵,然後試圖將環在腰間的手掰開:“你的傷沒好。”
“沒事的。”
“不行!”她可不想又害了他。
他曾暗暗發誓,再也不逼迫她。聽到她這麼堅決地反抗,他隻要又眷戀了十幾秒才作罷。
她沒想到,他竟然因為這件事,為難她這麼多天,也太幼稚了吧?
她紅著臉,又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藥還沒拿,我要去拿藥了。”
說完,一溜煙地出去了。
明明也有反應,可偏偏強忍著,秦厲望著她離開,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藥單,不禁勾了勾嘴角。
果然,她又灰溜溜地進來:“我忘了拿藥單。”
拿了藥單,她像是腳生風一樣,速度十分快地離開了。
——
二十三天後,早上九點十五分,梁曉可在送完梁司回來後,在樓下麵被秦厲堵住了。
“早啊!”梁曉可十分平常的打了個招呼。
“早?”他射來一道寒光,嘴角勾出邪魅。
一種不良的預感襲來,梁曉可連忙說:“我答應了一一給她做蛋糕!”
說著,她就想跑開,然而才經過他,就被他拽住。緊接著,一個旋身,她的後背抵在車上,他壓在她身上。
“不是說要照顧到我出院嗎?一個星期都沒來,還不接我電話?嗯?”他的目光將她鎖住。
一說這事,她就有些來氣。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嘀咕道:“誰叫你故意不出院?”
早在二十天的時候,他就可以出院。但是他很享受她照顧他的日子,所以故意延長了住院時間。隻是他沒想到,這居然被她知道了。
他有些心虛,卻又故作沒那回事,並轉移話題,說:“我的病假還沒休完,可以幫你一起做。”
“……”梁曉可簡直無語了,他的病假還不是自己批給自己的?這擺明就是想上她家,她可不傻,婉拒道:“不用了,我工作的時候喜歡一個……”
秦厲哪裏給她拒絕的機會,早就拉著她的手腕進了公寓。
梁曉可十分無奈,想要把他轟出去,但在電梯口又有其他人,便不敢出聲。
直至他們乘著電梯到樓上,站在家門前,她遲遲不開門。
沉默良久,他問:“急著做蛋糕嗎?”
她心想,這是個轟他走的好機會啊,便道:“不急,下午做也可以,所以……”
所以你可以不用來幫忙的!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激動地牽起她的手腕:“我帶你去個地方!”
秦厲那張冰冷的臉洋溢著期待,她剛想開口,終究是不忍拒絕,任由他牽著。
因為傷還沒完全好,如果用力,很容把結痂扯開,所以是司機替他開車。
他為她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她有些猶豫,但其實還是會好奇,他想帶自己去哪裏,為什麼還一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