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容恣?”唐寶拉指著平板電腦上的男人問。
確切地說,她是見過這個男人的,就在魏書開的那輛勞斯萊斯裏,從駕駛位往後看過去,當時隻注意到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而後被一股子唳氣所懾,視線很快就收了回來。
以至於並沒有仔細打量容恣到底長什麼模樣。
如果見到平板電腦上的容恣,五官如鑄,朗然的眉目之間,狷狂俊野,簡直讓她不由自主地讒了口口水。
這男人,這眉這眼,長得太傲氣,高挺如山的鼻梁,嘴角微抿的樣子,勾勒出一抹邪肆難馴的弧度,別說這張臉長得太招人,光就這身氣質,簡直就能勾起女人犯罪。
“這,這就是容恣?”唐寶拉手指微抖地指著容恣,語氣裏滿滿都是驚豔。
“小姐,這位,確實就是容家的二少爺,容恣。”男仆恭敬道。
唐寶拉盯著平板上的容恣,仔細瞧了瞧,一股由然而生的征服欲,夾雜著不服輸,以及瞬間生起的絲絲愛慕之心,讓她的心髒不受控製的怦怦跳起來。
這個男人,還真是極品啊!
要是,能被容恣這樣的男人,抱在懷裏,嗬疼著,嬌寵著,那得多幸福啊!
那得多爽啊!
之前還覺得容羽和那個開車的還不錯,沒想到,真正幹貨在這裏!
這時,唐寶安腦海裏,忽然閃過容恣抱著唐晚輕坐在車後座的畫麵,一股說不上來,感覺心裏全塞了棉花的鬱堵之感,霎時間就躥了上來。
原來那樣的男人,也有這樣的一麵!
原來那樣極品的男人,也有這樣在乎一個女人的一麵!
“容恣?這名字也叫得好啊?恣,夠狂,夠傲。他結婚沒有?他跟車裏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唐寶安抱著平板笑了笑,心裏像是做了什決定一樣,忙追問關於容恣的幾個關鍵問題。
男仆悄然抬眉看了唐寶安一眼兒,心道看小姐這個樣子,怕是對容家二少動心了。
這可就麻煩了,聽說這容二少誰的臉也不曾賣過!而且一向是我行我素,容大少身體不好的這幾年,整個容氏可都在他手裏管著。
五六年下來,他雷厲風行的手段和高瞻卓遠的目光,讓整容氏煥然一新。
這樣的男人,既有手段,又有本事,關鍵是這模樣還長得不差,也難怪能入小姐的眼了。
隻不過,聽說,這位容二少,已經結婚生子了,孩子都五歲多了。
“小姐,這位容二少,不久前舉行了婚禮。有一個五歲的兒子。”男仆道。
“你說什麼?你說他結婚了?他怎麼可以結婚!”唐寶安猛地站起來,那驚訝的聲調,透著不滿與難以置信。
就像自己剛剛看中的一件珍品,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別人告知,這隻是一件名花有主的展品,而且人家還不外售轉賣!
明明是她看中的東西,怎麼就有人敢搶在她之前下手!
“小姐,容二少也是不久之前舉行的婚禮。”男仆小心斟酌著詞句。
這唐寶安的脾氣不好,在唐門出了名的。他可生怕,說錯了什麼,把他罰去試毒。
“那個女人是哪裏人?她憑什麼嫁給容恣這樣的人?你說?還有他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是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清楚!”唐寶安氣呼呼地問。
男仆這才緩下一口氣,接著道:“容二少的新婚妻子,是海城人,也姓唐。說起來,這海城唐家,跟咱唐門還是同宗的遠親。不過後來,分宗分族,隔著遠些罷了。她叫唐晚輕,今年二十一歲,在隆國戲劇學院,專業是影視編劇,是個大三學生。”
“才大三啊,我比她還小點兒。她長什麼樣兒?”唐寶安得意地笑了一下,又問。
男仆示意唐寶安往後翻:“這就是唐晚輕的照片?其實,比起小姐您,還是差遠了。”
唐寶安準哼一聲兒,拿手放大唐晚輕照片上的五官:“長得確實不怎麼樣兒?不過,這眉眼看著挺眼熟,怎麼有點兒像我家那位小姑?哼,就長成這樣,也嫁給了容恣?看來這容恣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兒?”
唐寶安的心情徒然變好,男仆了掃了唐晚輕的照片一眼,也知道了點什麼,隻是笑著彎低了腰,道:“唐門大小姐,怎麼能跟這位唐晚輕比。咱唐門大小姐要是在這裏,哪還有其他人什麼事兒?就這位,別說跟唐門大小姐比,就是跟小姐您比,也不是差一星半點。”
“那是,我小姑可是唐門出了名的第一美女。可惜啊,她死得早。對了,你剛剛那話,是不是想說,我沒有小姑漂亮?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唐寶安挑著眉,一臉晴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