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又呃了一下,暗道,他怎麼知道他是餓了還是吃多了?
“脈象上看,沒啥大問題。應該不是餓。”魏書道。
“吃多了。”容恣天外飛仙似的,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眾人:“……”
話音剛落,火火哭得更加大聲。
哇哇——哇哇——哇哇——
歡子見這情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魏書十分無奈地抱著火火,生怕他情緒激動,又點個火團什麼東西似的。
很沒理由地說了道:“也許是,想媽媽了。”
歡子瞅了容恣一眼,又瞅了瞅唐晚輕,點了點頭。
唐晚輕朝火火拍拍手,火火聽到響動,哭聲變小了很多,眯著淚眼看向唐晚輕。
兩隻小手朝唐晚輕伸著。
唐晚輕笑了笑,覺得魏書說得對,孩子是想她了。於是將孩子抱了過來。
果然,火火一到唐晚輕懷裏,就不再哭了。
唐晚輕摸了摸火火的頭,朝他笑了笑。
火火吸了吸鼻子,也跟著歪了歪嘴。
歡子這時得出結論:“果然是想嫂子了。”
“我就說嘛。”魏書馬後炮地補了一句。
容恣睨了他們一唱一喝一眼,魏書歡子不約而同地裝作沒看到。
“嫂子,孩子沒事兒,我們就先走了。”魏書對著唐晚輕道。
歡子也跟著說:“我哥那邊兒還忙著,我就先走了。”
說完,魏書把許行給推上,三人嘀嘀咕咕往前走。
“我看,火火聰明著呢,他剛剛哭,肯定是因為容哥說了他壞話!”歡子道。
“你怎麼知道?”魏書問。
歡子瞅了他一眼:“你傻啊你?你沒聽過孩子小時候長著耳朵呢,你說什麼,她都懂!”
“真的假的?”魏書問。
“當然是真的。我猜剛剛火火哭,八成是容哥鬧的……”
“小聲點,容哥在後麵……”
容恣:“……”
——
T國和Y國交界的某密林深山,一座中式宮殿像一隻飛鳥一樣,棲息在深山的山頂。
宮殿蔓延的痕跡似乎像一隻振翅欲飛的雌鳥。顯然,這是結山脈而居,極講風水的一塊隱世寶地。
住在這裏的人,單從這山勢宮殿布局來看,非富即貴。能在地利上占據風水上位,後輩子孫多為才華橫溢之輩。
這也是為什麼越有勢力的家族,越講究風水布局,無外乎圖個福延子孫,萬世不敗。
“小姐,你要我們找的人,找到了。”一個身著泰式灰布衫的中年男人,彎著腰,恭敬道。
年輕的女子,正扒在極富中式特色的窗口,百無聊奈地看山中翠色,一雙纖白小手,無精打彩地捧著自己的兩頰,時不時歎上一口氣。
乍一聽,有消息了。她立馬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驚喜問:“打聽到什麼了?你給我說說?快!”
“容羽是京城容家的大少爺。”那中年男人不卑不亢地道。
“京城容家?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家?你快說說,他們家到底怎麼樣兒?”
“小姐,這海城首富是老何,可這隆國要論勢力,就得屬容家。容家是百年世家,或者要更久。容家的先祖以賣餅為生,後發家致富。在京城盤龍山落地為根,可考年代,至少可以上溯到前明後期。”
年輕的女子原本興致盎然的,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就開始覺得沒勁兒:“搞半天就是個賣餅的?嗤!我還以為,有多年呢?原來跟咱唐門比,一根頭發絲兒也比不上!”
那中年男仆,顯然不以為同,搖頭解道:“小姐,這容家不可能光靠賣餅一直維持到現在。我隻能說,賣餅隻是容家一直以來的傳統的家業。其實,自晚清以來,容家就先後在衣食住行多個行業,都有產業。”
“現在隆國最大的電子通訊就是由容家壟斷。近三十年來,容家的產業,以酒店為主的餐飲,以通訊為主的計算機信息產業,以地產開發的地產行業,都先後在隆國市場經濟中,占據主要地位。目前的數據來看,光是容家掌握的電子通訊技術,每年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利潤所得。”中年男仆道。
“百分之八十?那不是首富?”女子眨眨眼。
“是隆國首富,甚至還可以說是整個亞洲的首富。”男仆道。
“原來比我們有錢啊。難怪這麼拽了!”女子不高興地努了努嘴。
“小姐,忽然調查容家是為了什麼事兒?”男仆小心問。
女子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臉:“因為,我唐寶安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這麼不給我臉?我長得不醜吧?為什麼他們每個人,眼裏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