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研究刀華劍煌的時候,托奧弗很奇怪當時自己是怎麼讓桐人發出一樣的聲音的。
不過,後來諾沐解釋說是自己已經發動了劍技效果以後,用翅膀了解把效果一起傳導到桐人身上。至於桐人也發出了一樣的聲音,可能是翅膀連接的那一刻把桐人的發聲器官暫時和自己同化了。
焰崩·天際之龍,是把涅普頓經過強化的火焰進行釋放後,由托奧弗引導收納到虛空歎息上,在壓縮以後,按照奧博龍的形象把放大數十倍的火線放出去。不過,托奧弗自己沒辦法控製這麼大的能量一瞬間全部爆發出去,需要涅普頓一起釋放。在可以順利的控製力度的同時,在一定程度控製火線變成的巨龍的動作還有強度。當然,新招式使用的練習場地,就是YUIO。之前因為托奧弗和涅普頓不小心把能量輸入多了的緣故,差點把世界樹都給燒了。也因此被結衣和桐人各種埋怨。
所以,桐人女兒控的身份這下徹底落實了。
火焰的巨龍從虛空歎息劍身卷席而出,火焰的熱浪居然在壓縮的同時,從火焰的身軀內推出去。四周的空氣如長鯨吸水一般,瘋狂的湧進巨龍的火焰軀體內,然後傳出幾乎要把整個YUIO都震破的咆哮。
“Wu…annnnnn——”
巨龍卷席之處,落下的碎片全部在高溫和怪力的雙重碾壓下土崩瓦解。馬上就要將YUIO的天空給貫穿的裂痕,也因此飛快地消除。
「托奧弗哥哥,好燙…能不能快一點……」
四周的空間內,忽然響起了少女苦苦忍耐的悲鳴。感受到結衣此刻的痛苦,托奧弗點點頭。
「——托奧弗。」
「嗯。」
再次揮劍,將火龍推向遠處,徹底肆虐了整個YUIO的大地以後,巨龍的身體崩潰成無數的火星飄落到地麵。終於,結衣發出舒服的呻吟。世界樹的枝葉無風自動,輕輕摩挲碰觸著,發出愜意柔和的沙沙聲。
被火龍化為焦土的YUIO,重新開始煥發生機。
「結衣,剛才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情況?」
鬆了口氣,托奧弗和涅普頓降落到草地上,向著世界樹走去。
「我也不清楚。剛才還在和媽媽聊天的時候,突然間就有一種身體被什麼東西用力擠壓的感覺。然後就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壓壞了。現在還有那種壓迫的感覺,不過已經好了很多了。」
「現在還有?」
「結衣,還是很難受嗎?可以說的再詳細一點嗎?」
「唔,雖然沒有剛才那種覺得身體都要壞掉的感覺,不過,姐姐,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全身被放在一個不斷縮小的箱子裏一樣,全身都被壓的好痛。」
【全身都被壓著?】
托奧弗和涅普頓麵麵相覷,這時,一塊十字形的牌子伸了出來。
╋:「拍檔,你先看看這個≡ ̄﹏ ̄≡」
牌子上的文字是隨著手指的觸摸而變化的。而托奧弗下拉了兩下後,一個書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刀劍神域》?這不是桐人他們世界的名字嗎?」
╋:「對,但是,你記得我當初說過的一句話嗎( ̄▽ ̄)?」
托奧弗搖搖頭,末翼給的資料那麼多自己哪裏記得過來。
╋:「你還真是沒用啊-_-||世界投影理論啦世界投影(??ε?)小夜那個(?′ω`? )」
「哦~我想起來了!」托奧弗恍然大悟。的確,末翼有和自己說過這個理論。就是說一個世界如果被其他的世界的人所察覺到,大部分都是在兩個世界彼此有聯係的時候,另一個世界以某種投影的形式投影到某個人的思維裏,把世界線的進程以想象力和靈感的形式完整化,最後被作為小說或是遊戲,影視之類的形成相應的作品。
「也就是說,這個是桐人本來的世界線的投影咯?」
趁著涅普頓還在翻閱這本名為《刀劍神域》的小說的時候,托奧弗問道,同時也朝著牌子上的畫麵瞥了兩眼。
╋:「對,至於接收到投影然後將其作為小說寫出來的人類,和桐哥是一個國籍的,叫川礫啥的,後麵那個字被模糊掉了(;一_一)算了,總之,現在通過這本書我們倒是可以知道桐哥他們原本的世界線了(?ò ? ó?)」
「Nep!!托奧弗你快看,這一段和之前桐人在GGO的內容一模一樣耶nep,感覺就是把我們看到的那些給寫成小說了呢!」
「哪裏哪裏?我看看……」
順著涅普頓指過去,托奧弗果然看到了一個卷目的內容。不過,這個卷目的內容比起他們一直跟著桐人在GGO裏看到的內容要多。似乎在桐人會麵和進入GGO的時候,玩遊戲以及在少女的幫助下采購裝備,都隻是這個卷目裏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則是對冰之狙擊手的一些背景和故事說明的比較詳細。
冰之狙擊手的少女名為朝田詩乃,在GGO的名字也是詩乃,不過是和桐人一樣的拚音“sinon”,在GGO內現在配備的是特殊的反物質對器材狙擊槍Hecate Ⅱ。Hecate這個詞本身就是希臘神話裏掌控冥界的女神,因此,詩乃除開冰之狙擊手的稱號外,也時常被人以武器的名字去稱呼她:冥界女神。
作者對她描寫的時候,投入的感情很深。但是,這個少女卻因為小時候為了保護在郵局遭遇了搶劫案的媽媽,搶過犯罪者的槍把對方殺死。卻因此影響了日後的生活,不僅被周圍的學生當做殺人犯,被孤立。她自己隻要見到槍,就會恐懼的幾乎要吐出來。隻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發現自己在GGO內,可以不再畏懼自己對槍的恐懼。於是,這個少女便為了克服自己對槍的恐懼,不可自拔地投入了這個崇尚血腥和廝殺,屬於鐵和血的世界。順便托奧弗連她的心結是什麼最後怎麼解決的都知道了。但奇葩的是,雖然他們一開始是跟著桐人的視角去看GGO的,但是好像他們的一些語言和行為在原先的世界線裏都有點多餘。所幸,到目前為止桐人所有的行為都符合原作的世界線,並沒有出現改動和變化。所以說,把GGO的World Maintainer招惹出來的幾率基本為零。
可是把他們進入SAO和ALO的過程比一下,的確,他們搞出了不少亂子。
SAO裏,他們的出現讓本來是度蜜月的桐人夫妻一下子失去了二人世界,變態的戰鬥力和對世界的存在方式不同讓他們差點沒把原來的玩家嚇死,極速推進了SAO的攻略過程的同時還把原來的死神給宰了,本來應該是結衣清理掉死神以後,發現了真相然後結衣徹底在SAO消失,隻剩下一顆眼淚。結果硬生生地被托奧弗強行續命把身體保留下來。在攻略骸骨獵殺者的大蜈蚣時,原本應該是死了許多人然後桐人和亞絲娜負責抵擋boss的鐮刀,結果換成了他們倆,玩家傷亡率還少了一半。
「額,好吧的確咱們貌似插手的太多了。」
可是反觀ALO,貌似插手的更多了。
打了須鄉一頓先不說,突破玩家無法通過的限製,斬斷鳥籠救人,一拳砸碎世界樹通道的穹頂,在遊戲裏把亞絲娜完全治好。把奧博龍惹出來以後,還把夜煞給牽扯進來,兩個世界的東西因為他們的戰鬥強行出現在一個世界,最後再宰了奧博龍以後還徹底毀掉了舊ALO,把原作世界線給毀的麵目全非。
這個,難怪人家會生氣啊。世界線徹底給攪亂了。如果這個變成原作,恐怕會把原作者活活氣死。
╋:「如果把這些遊戲世界比喻成一台台電腦的話,我們就是突如其來的最能折騰還弄不死的病毒~( ̄▽ ̄~)~世界原配的殺毒軟件不僅殺不了毒,還被病毒給殺了,甚至吃了(#-.-)」
托奧弗掩麵長歎。
「咱們這都造了什麼孽啊。算了,病毒就病毒吧,原世界線出問題跟我們沒關係吧。對了末翼,如果說我們這樣擾亂世界線是會把世界維序者招惹出來清理異常,那在海王星世界的時候,為啥我醒過來以後還大鬧了一頓卻不見維序者呢?」
╋:「拍檔,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ロ゜) ?」
「別廢話,快說!」╋:「你暴走的前一刻不就已經在了嗎(ー_ー)?不,諾沐出來的時候就在了╮( ̄▽ ̄)╭海王星的World Maintainer,就是涅普頓她們13個女神啊(*  ̄ー ̄)諾沐當初不是殺掉了所有的女神還徹底讓涅普頓失去了希望嗎?其實那個時候已經贏了,就是拍檔你自己搞得暴走了,然後咱們和世界維序者的身份就對掉了(′-ω-`)本來維序者對於我們來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正麵取勝的終極boss,可是那個時候時我們變成了維序者們無論如何也打不贏的boss∪?ω?∪」
【也就是說,電腦病毒變成了比編程人員更恐怖的東西,搞得殺毒軟件都無能為力的意思嗎?】
想起末翼之前的比喻,托奧弗再度掩麵長歎。
【我們還真是成了不得了的東西啊我去。】
「對了,末翼桑,如果我們有了這本書的話,那豈不是說我們拿到了跟攻略一樣的東西嗎?」
涅普頓驚訝的抓住末翼。
「這麼說來……」
「我們變成了先知一樣的人耶!!!nep!!!好厲害!」
托奧弗一把按住旁邊異常興奮的涅普頓。
「拜托,我們是神明,不是人類吧。」
「Nep…也對哦。不過可以預知未來的話,更有女神的樣子了n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