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桌子上看著忙碌著收拾東西的田沂,沒有說話,咖啡廳朦朧的燈光下,她是愈夜愈性感美麗了。
“小客,你怎麼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我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香氣。
我點了點頭,這時候我知道其實還沒醉,我看到她的樣子,聞到她的香味都是清清晰晰的。
田沂過來了,她伸出那雙白皙性感的手從我胰下繞過要扶我,我裝作醉了一樣向她身上倒去(這時候我不知道怎麼了,隻想占點便宜吃她豆腐),田沂淬不及防差點跌倒,碰翻了一張凳子,“唉,真重。”她嘴裏嘟噥著。
我緊靠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和小美的一樣,柔軟而有彈性,隨著走路時她的高跟鞋一磕一磕,她左邊少婦式豐滿的咪咪側貼著我的右肋上下跳動,感覺非常的受用。
田沂把我扶到外麵的咖啡廳裏,關了所有的燈,又把我扶出外麵,關了店門。
外麵大街不再像白天那麼熱鬧了,許多店麵已經關門了,許多不夜店還是開著的(多為酒吧),兩三輛車四五個人從我們麵前走過,身後田沂的小島屋子在黑夜中靜靜的呆著。整條美食街燈光閃爍像條漂浮著點點燈花的流動的黑河。
“小客,家在哪?我送你回去。”田沂問。
“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
“除了家以外其他任何地方。”我說。
哦。
田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伸手攔了輛的士。
一輛紅色的的士停在了我們的麵前,田沂扶我進去,坐下,對司機說:“逸翠花園。”
逸翠花園?這難道是田沂的住處?那可是這座城市有名的小區啊。
的士在逸翠花園的門口停下了,田沂說:“小客,到了,我的家。”
果然是她的家,這麼晚她竟然帶我回她的家?這麼黑的夜她竟然讓我一個精力旺盛的的男人侵襲她的家?難道……我開始聯想到一夜情、性等讓人興奮的詞彙。
夜已經很晚了,但還有保安在值班,他穿著保安製服在保安亭附近踱來踱去,看上去就知道這工作多麼的無聊。
小區裏的燈光很亮,有很多房間的燈也還亮著,我把小區裏的一切看得很清楚,目測了一下,這花園的樓房大概有十四五層,許多樓房下停著或新或舊的各種顏色的小轎車,這裏是有錢人的天下。
田沂所住的樓房叫海岸森鄰,樓房前邊不遠處是一個不小的池塘,假山和各種花草點綴其間,還聽到潺潺的流水聲音,在靜靜的夜空裏聽來,仿佛置身於大自然中一般,真有如海岸邊傳來的浪濤聲,讓人陶醉。
今夜還有月,這樣的夜,這樣的月,這樣的環境,如果和一個心愛的女孩子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我立刻想到了小美,如果老板娘田沂願意也好,否則辜負了這美好的夜晚。
可惜田沂完全不知我所想,她已經開了樓房的門,把我推了進去。
然後她摁開了電梯的門,進了電梯,按了鍵,紅紅的九字在閃閃,她住九樓。
田沂把我扶到她家的沙發上坐下,鬆了口氣似的說:“終於到了。”好像拖了頭豬上樓累的樣子,我哪有那麼重啊?
我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打量田沂的家。
她的家比起我和小美所租的那種600元一月的惡劣房間來,讓人舒服得多。棕色的紅木門,雕有花紋的淡黃色地板,雪白的牆壁,窗明幾淨,讓人仿佛置身於一仙居雅室。大學時曾經幻想過擁有這樣的一個房子,再討個老婆,就那麼過下去。
可惜這是田沂的家,她說:“小客,我洗澡先,熱粘死人了,你自己看看電視吧,聲音關小點。”說完她拿了衣服進衛生間去了,不一會衛生間便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
我坐在沙發上開始猜測一夜情的可能性。這深更半夜的,她把我帶到她的家,而她的家好像沒有其他的人,孤男寡女……我嘿嘿發笑,想起田沂那豐滿性感,少婦風情十足的身體,不自覺的咽了口水,這可是多少常光顧她小島的男人所夢寐以求的啊。
但我腦子裏隨之立刻的出現了小美那甜美的樣子,她的那一笑一顰,一喜一怒都多麼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是什麼時候開始小美已經悄無聲息的占據了我的心?讓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我絕不能辜負了小美,絕對不能背叛她,我喜歡的是她而不是老板娘田沂或者其他人。等田沂洗完澡出來誘惑我的時候一定要委婉的拒絕她,今夜,將是一輪殘酷的考驗。
我正胡思亂想,田沂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長長的頭發散開披了下來,換了一身還是黑色的睡衣(我對黑色相當的敏感),之前她的衣服還是比蟬翼厚一點,現在她的睡衣簡直就是蟬翼,睡衣裏麵的內容蒙蒙朧朧的欲隱欲現,沐浴後,有一種女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樣的夜,這樣的房間,這樣的女人。田沂,你這是暗示嗎,怎麼直誘惑得我想犯罪?拜托你不要穿我喜歡的黑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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