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起早貪黑房遺愛(2 / 2)

房遺愛早有投靠李泰的心思。隻是因為他父親的變故才斷了念頭,如今心裏麵最大的顧慮已經被柴令武給消除了,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遲疑的了,立馬就大包大攬地應了下來,所以也就有了房遺愛這些天,每天都會在太樂署呆上幾個時辰的事情。

不過李承乾當然也曉得其厲害。那個妾童,自然是藏匿愕嚴嚴實實的,哪能讓房遺愛這麼容易就得償所願。

所以,辛辛苦苦這麼幾天,房遺愛依舊一無所獲。今天也一樣,午時不到就來了太樂署,結果兩個多時辰過去了,還是無功而返。房遺愛從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心裏麵當然更是煩躁不堪,如果不是因為若是能夠揪出太妾童,他日魏王登基,即使評不上前功,也肯定能落個次功,他早就撂挑不幹了。

看時辰已經不早了,房遺愛暗罵一聲,隻能明天再來了,生著悶氣便準備回去,結果不想走著走著卻像撞到一堵牆似的,一下就摔了出去。房遺愛雖然年紀不大,卻也酒色過度,而蕭鑰身為滕王府帳內府典軍,怎麼說也是一個人高馬大的武將,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房遺愛哪能經得住撞,差點就給撞閃了腰。

要說房遺愛這幾天在太常寺還是挺老實的。畢竟這旮旯地方可是他父親的老對頭蕭聘的地盤,蕭璃那老不死的可不會給他這個當朝首相之什麼麵。不過一下受了這麼大的罪,房遺愛的紈絝屬性立馬就爆發了,反正在這個時候,蕭璃那老不死的也不可能在太常寺,太常寺裏的其他小官小吏,他房遺愛可絲毫不懼!什麼蝸地、乞索兒、田舍奴、頭錢價奴兵,,酒詣不絕地叫罵起來。

不想渾身酸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定眼一看,剛才撞著他的那個大漢。可不就是蕭璃那老不死的侄嗎?蕭鑰也是長安城裏的勳貴弟,雖然和房遺愛是尿不到一壺去,但曾經作為左武候府的旅帥鎮守春明門。對於以前幾乎每隔幾天都要出城遊玩的房遺愛說來,當然識得這張麵孔,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會是蕭璃那老不死的侄,立馬就閉口不言了,尷尬地衝臉色不善的蕭鑰笑笑。他現在那任務還沒有絲毫進展呢,這幾天免不了還得繼續到太常寺來,在人家的地盤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聽到蕭鑰後麵還有人在叫他。房遺愛目光越過蕭鑰,往後麵望去。那兩抹紫色異常地紮眼。要知道放眼整個太常寺,有資格服紫的也就是太常卿蕭玻了,而眼前卻出現了兩個人,,

“學生房遺愛見過滕王殿下!”就算房遺愛腦筋再怎麼轉不過來,現在也該反應過來了,能讓滕王府帳內府典軍跟著的,可不就是滕王殿平嗎?個滕王怎麼這麼晚了還跑到太常寺來。心裏腹誹,當初父親還經常拿滕王來教育自己呢,今天總算是見著真人了,好像也沒怎麼樣吧!對了。記得這個滕王還是魏王殿下的對頭來著,以後在他麵前得小心一點兒!

李元嬰笑了笑,“某剛剛才聽聞太樂署的羅大家以神乎其神的琵琶技藝折服西域胡使,心裏麵可好奇的緊,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一下羅大家的仙音,房二郎何緣在此啊?”明知故問道。

房遺愛當然不可能將他來此的目的和盤托出,隨便敷衍搪塞了幾句便提出告辭。

“怎麼?房二郎不願與某一同去見羅大家嗎?”

雖然滕王相邀,說出去還是挺有麵的,不過房遺愛此番來太常寺本就心懷鬼胎,也怕不小心露出什麼馬腳來,要是壞了魏王殿下的大事可就不好了,馬上婉拒道:“這時候也晚了,學生若是遲歸,恐家嚴責罰。還請殿下恕罪!”立刻就匆匆離去了,隻是心裏麵卻有些奇怪,網才滕王旁邊的那兩個小吏對他的態度跟平常好像大相徑庭啊,分明從他們眼看出幾許厭惡來,難道是因為滕王之故?房遺愛哪裏知道,在那兩個掌固心裏,他已經被當成背背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