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興此刻正戰戰巍巍的指了指屋內,說道,“大人,就在屋內,昨個夜裏發現的。”
上官淩推開院門,率領眾人走了進去,推開破舊的木質房門,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眾人慌忙抬手捂住口鼻,爾後扇了扇眼前的空氣,似乎覺得這樣或許能將血腥味扇走。
抬眼望去,一間不大的廂房,左邊是一個木質床榻,看不清是何木種,因為已經塌陷,右邊有一方長案,上麵擺放這一個大大的木盆,整個房間滿地的血漬,屍首正在屋子的正中央,除卻頭顱外,別的部位皆隻見骨架,未見血肉,周遭的牆壁上還有不少的抓痕,一切顯的如此的詭異,仿佛一隻猛獸進入屋內,將屋內之人撕咬致死,然後將其啃食殆盡。
上官淩一揮手,眾人井然有序的行動了起來,有去走訪調查的,有去問詢周伯興案情發現之事的,有調查院裏院外是否有何線索的,上官淩則躡手躡腳的跟著仵作一道走到屍體旁,仔細的端詳起屍體上的撕咬痕跡,並向其問道:“如何?”
周不易伸過手去,翻了翻地上殘缺的屍首,不急不緩的回答道,“跟昨日一樣,被不明生物撕咬致死,死亡時間還要等某帶回去做屍檢方才知曉。”
上官淩看了看屍首上遍布的撕咬痕跡,“可知何種生物有尖銳的爪子,長著二顆長而尖銳的獠牙。”
周不易仔細的在殘缺的屍塊上測量著撕咬的痕跡大小,寬度以及深度,並時不時在一本古書上比對著,“大人,稍等片刻,目前某尚未找到與之相匹配的記載。”
上官淩見狀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便未再言語,靜靜的不知道再想什麼。
刑察司的仵作姓周,名不易,年逾40許,青年時期,其父乃是朝廷三品命官,在其任職期間,常有貪汙受賄之舉,周不易幾次勸說未果,便自行跑去京都府衙舉報了,這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爾後其父被刑察司所查,被判抄家之罪,而作為罪臣之後,因其身份的限製,周不易不能考取功名,而又因其舉報有功,且見識了刑察司的辦案手段,便自告奮勇的申請加入刑察司擔任這萬人唾棄的仵作一職。
衙內眾人現場探查一番,並未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上官淩一揮手,喚來幾名司內衙役,讓其將屍首帶回。
入夜,李景瑞府邸,燈火輝煌,一片喧嘩。
今日李景瑞在府中設酒迎客,眾人皆在恭祝李景瑞榮登戶部尚書之位,各個喜笑顏開,酒足飯飽後,眾人皆談論了此次太後壽辰各國進貢的各類貢品,每說一樣,眾人便驚訝一番,唯有一人,獨自端坐在一角落,悶悶不樂,滿臉愁雲。
李景瑞作為主人,自然不能冷落了來訪賓客,便端著茶走了過去,遠遠的說道:
“葛大人,為何獨自在此,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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