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堂哥堂姐們都已承繼父業,在政軍醫等等行業各有建樹。
他們怎麼可能甘願屈膝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之下?
他們隻會服從老大,從小到大,老大就是他們的偶像和榜樣。
他是智商、他的天賦,他的成就是無人能及的。
花父露出了一點擔憂之色,“小瑕,你跟振燁訂了婚,我們就是親上加親,曉芃跟你媽媽的關係不是應該更加融洽才對嗎?怎麼反倒越來越差了?”
陸初瑕努努嘴,“她心裏在想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反正我已經跟她決裂了,她不再是我的媽媽了。”
“都鬧得這麼嚴重了?”花父皺起了眉頭,“以前她挺和氣的呀,她跟曉芃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花母擺了擺手,“能有什麼誤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小媽跟親家母一直都是死敵,之前曉芃跟親家母關係不好,小媽自然會對她親近,現在她跟親家母關係好了,小媽心裏就不痛快了唄。”
花父歎了口氣,“兩個老婆難免心生妒怨,互相爭風吃醋,親家公應該在中間好好周旋才對。”
花曉芃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陸初瑕在旁邊,有些事不好明說,雖然她過繼到了婆婆名下,但終歸是小媽生的。自己當著她的麵數落小媽,不太妥當。
“好了,不談煩心事了。我在後院種了可多葡萄了,老公、小鋒,你們帶著三個孩子去摘點葡萄回來吧。”
“哦。”花小鋒明白姐姐的意思,點點頭。
陸謹言也知道小女人是故意要把他們支開,但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家那點事,不可能一直瞞著嶽父嶽母。
秦如聰也跟著站了起來,同他們一塊出去了。
他是個外人,陸家的家事不方便攙和。
等他們離開之後,花曉芃就說道:“公公在家裏寵妾滅妻,一直對小媽千般寵愛,萬般疼惜,對婆婆各種冷淡。要說爭寵,小媽還真不用爭,她想要爭的恐怕隻有陸家的家業了。”
花母驚愕,“不至於吧,她又沒兒子,替誰爭呀,替小瑕嗎?”
一點犀利的寒光從林思琦的眼底悄然劃過,“最近名流圈裏,有小道消息傳出來,說姑父很可能在外麵藏了一個私生子。”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公公一票否決的事,整個陸家都知道,謠言是此起彼伏。
她刻意不去管,不封口,讓大家傳,輿論壓力製造的越大,那個孩子想要認祖歸宗的阻力就越大。
花父沉吟了片許,如有所思的說:“就算親家公有私生子,那跟司馬鈺兒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生的。”
花曉芃晃動了下手中的茶盞,沒有說話。
林思琦眸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掩起嘴,極為小聲的說:“該不會姑姑背地裏偷生了一個兒子吧?我媽說過,姑姑和司馬宏遠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搞不好就是孩子的事。”
花母震驚無比,豪門的複雜性簡直超出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