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清醒的時候,當然很容易分清楚秦如琛和時聰,但她失憶之後,腦子混亂,把兩人弄混就很正常了。
花曉芃驚愕的張大了眼睛,“小鋒,你是什麼意思?有人跟時聰長得一模一樣?”
花小鋒點點頭,“是呀,你是不是連他也不記得了?”
花曉芃的腦子有點混亂了,仿佛纏繞著一群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難道說她見到的時聰是假的?是秦如琛假扮的?
想著她又否定了。
雖然失憶了,但她對阿聰還是熟悉的,在海島上,他的言行舉止就像是阿聰,不像是別的什麼人,就是那天冒充快遞員來的時候有些奇怪。
不過要判斷真假,還是得她親眼見一下秦如琛才能知道。
“小鋒,我現在誰也不敢相信了,就隻相信你,你是我的親弟弟,你一定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當然了,姐,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是向著你的。”花小鋒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經的說。
他離開之後,花曉芃就上樓去找陸謹言了,他正在露台上和小奶包下象棋。
阿聰說,小奶包是他們的孩子。
但不知為何,小奶包這副眉頭微蹙,思考問題的樣子,跟陸謹言竟然出奇的相似。
遠遠的望去,兩人就像父子一般。
她揉了揉眼睛,並沒有多想,隻當做是自己的錯覺。
小奶包雖小,但智商高,對象棋十分的精通,是個高手,但陸謹言“老謀深算”,步步為營。
小奶包還沒有能達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程度。
看到她過來,陸謹言就停了下來,保留棋局,讓保姆把小奶包帶回房間,明天接著下。
花曉芃走到吧台前,倒了兩杯零度雞尾酒,一杯遞給他。
在他們的婚姻上,他似乎沒有說謊,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陸謹言小啜了一口酒,緩緩啟唇,“小鋒走了?”
“他還要去醫院,不能留下來吃晚飯了。”她輕描淡寫的說。
陸謹言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她晃動了下杯中的酒,揚起眸子望著他,“你不要把我關在這裏行嗎?我想出去走走,見見老朋友。”
“什麼老朋友?”?陸謹言挑眉。
花曉芃聳了聳肩,“人生在世,總得有幾個朋友,不過我說得人是我的幹哥哥秦如琛,聽小鋒說,他和時聰長得一模一樣。”
陸謹言濃眉微蹙,“為什麼突然想見他了?”
“就是好奇嘛。”她癟癟嘴。
陸謹言薄唇微抿,帶了幾分冷意,“找個時間,我會帶你出去走走。”
這個時候,陽城,秦如琛還在辦公室裏。
他並不沒有辦公,隻是躺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忽然電話響了。
是麵具人打過來的。
“我找到你的花美人了。”
秦如琛眼睛一亮,“她在哪裏?”
“我已經替你見過她了。”麵具人在電話另一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