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琛劇烈的震動了下,“你快點告訴我,她在哪裏?”
“稍安勿躁,你要做得是靜候佳音,其他的都交給我來做。”麵具男子說道。
秦如琛狂躁,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麵具男子不但沒害怕,反而大笑,“我說過,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的事我都管定了。“
秦如琛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你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吃飽了沒事幹了。”
麵具男子嗬嗬一笑,“還真是,最近人生太無聊了,我找不到有趣的事情可做了,然後我就想到了你,原本想知道你過的怎麼樣,沒想到這麼淒慘,連最心愛的女人都失去了。你的悲劇我還是有責任的,所以我決定要幫你。這一計劃吧,我就發現,這件事很有趣,很好玩,還能跟陸謹言這個家夥作對。挑戰他,也算是一種極限運動,我最喜歡這種刺激。所以千萬不要阻止我,阻止也沒用。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幫你把花美人搶回來的。”
秦如琛風中淩亂,眼前有一排黑烏鴉呱呱飛過。
這簡直就是有史以來他聽到過的最滑稽、最瘋狂的冷笑話。
這家夥是個瘋子嗎?
“你要真無聊,可以嚐試去追求一個有夫之婦,要是再無聊,可以嚐試去追求外國王妃,這樣更刺激,更有趣,更有挑戰。”
麵具男子歎了口氣,“這種事我早就做過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有些女人外表看起來雍容華貴,保守矜持,骨子裏浪的很,隻要略施手段就上鉤了。花美人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人,外表清純可人,內心野性倔強,隻有這樣的女人才富有挑戰性。”
秦如琛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你該不會自己想打她的主意吧?你要敢動她一下,我就殺了你。”
“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這個人是很有原則的。”麵具男子用著一種懶洋洋的腔調說道。
秦如琛實在想不到,他到底要幹什麼,我在明敵在暗,隻能先靜觀其變。
……
為了讓陸謹言打開“牢籠”,放自己出去,這兩天花曉芃表現的十分溫順,還主動的伺候他,讓他在身上盡情的馳騁。
一連釋放了六次之後,陸謹言十分滿足,心情也很好。
“你要經常這麼乖才對。”他寵溺的吻了下她的額頭。
“你不是說我有一個珠寶公司嗎?我明天是不是可以正常去上班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段時間Floweer的業務都交給高副總在打理。
陸謹言深黑的眸子在夜色中幽幽的閃爍了下,“你可以出去,不過凱羅要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我知道了,她是我的保鏢嘛。”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下午的時候,陸謹言帶著他們回了湖濱別墅,小奶包的家庭教育也正式恢複了。
花曉芃“失蹤”了兩個月,名流圈自然是揣測紛紛,尤其是許若宸。
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到花曉芃和孩子了。
不過最近許氏公務繁忙,他現在還在東南亞,沒有辦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