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陛下,這杯子這麼好看,究竟是什麼材質的?”
說著就直接伸手,拿在到了手中。
見此,宇文邕隻慵懶一笑,閑閑道:“聽說是曾經的新羅的東西,不得不說他們的東西還真是精巧。你別看著這杯子又是鑲金嵌銀的好像挺重,可拿在手中卻是輕如鴻毛。好像這閃著銀光的部分,並不是銀質的。”
在聽皇帝宇文邕解釋過後,淑妃遺憾的淺笑道:“哎,真是可惜了,陛下當初將他們國家留下做個屬國就好了,這樣的手藝豈不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對了,臣妾記得新羅原本是在交州附近吧。那麼原地地方,定是姚將軍給陛下進貢的吧,真是對虧他有心了。”
淑妃此時倒是完全恢複了往日的狀態,事事的態度,句句話都力求要宇文邕聽得舒服。
而往日的宇文邕在聽到這話後,一般都會大笑著打趣淑妃不知足,“哪裏有魚與熊掌兼得的好事兒?”
但今日的宇文愷,雖然在淑妃的話後也大笑不止,卻是隻看著一旁的陳令儀目不斜視。
“令儀,你怎麼說?覺得是不是還是留新羅一條生路的好,還是覺得朕太殘忍?”
陳令儀淡淡的看了宇文愷一眼,心中忍不住狠狠吐槽道,要是你沒心虛何苦問我?
我雖不是原身吧,也不知道原身生長地新羅是個什麼樣的國家,但你這樣試探有意思?
不就是怕,我日後會再想著報國仇家恨?同時還舍不得我這一身的醫術?
但就算心底吐槽的再狠,陳令儀也還是得有個態度。
收回目光,陳令儀開口輕輕道:“陛下,國家大事,令儀不懂也看不明白。再說那時候,令儀還是個孩子,又如何知道陛下的抉擇正確與否?隻是陛下仁慈與否,令儀個人覺得與滅不滅國沒什麼相幹,而是對百姓您是否仁慈寬容。”
陳令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讓淑妃心中暗笑不已。
哈哈哈,這話好啊,你在多說些,以陛下的脾氣還不把肚子氣炸嘍?哼,到時候也省的用我出手了,沒準入陛下當下就會讓人砍了你的頭。
但就在淑妃聽陳令儀的話,聽得意猶未盡的時候,沒成想她身邊兒的宇文愷卻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比剛剛興致要更高的多。
“哈哈哈,令儀啊令儀,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聽到這話,淑妃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什麼?!陛下,陛下竟然對這小丫頭的話竟忍讓到這個地步了?
不行,陳令儀不能不除,陛下也是!
笑夠了之後,宇文邕又轉頭對一旁的淑妃道:“愛妃,朕渴了,給朕倒杯酒吧。”
這可是現在的淑妃,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兒,剛剛我還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用什麼借口能自然的,讓皇帝宇文邕自願喝下自己倒的酒呢。這可是天賜的機會,老天待我不薄啊!
所以,在宇文邕吩咐後,淑妃嫵媚的一笑,盈盈一拜道:“是,陛下。”
之後隻見淑妃婀娜多姿的,轉到宇文邕麵前酒桌的對麵,跪坐下來後,邊用能夠人魂魄的笑容望著宇文邕,手中邊用蘭花指為宇文邕調酒。